“用爆血咒控制凡人中領頭的,他們是熟面孔更好辦事。”戎火只能強下邪火說道,“等計劃開啟之時讓他們暴亂,鬧出點動靜。”
“我不用你教,你管好你自己就行,別再扯出什麼亂子。”欒遊沒好氣的說道。
出了這麼大的亂子,兩個人的計劃需要更改很多細節,韓玉豎起耳朵,結合昨日聽到的隻言片語,他們的計劃的在腦海中有能盤出個大概。
兩個人一直商量到丑時才離去,韓玉將快要耗盡威能的隱身符收進了儲物袋,警覺的離開。
他沒有返回客棧,而是去石壁前找了礦鼠,聽過手勢比劃溝通,讓礦鼠挖洞去那山脈的深處。
韓玉將身上僅存的一瓶百獸丹贈給了礦鼠,摸了摸他的鼠頭,請它保管好靈眼之泉,那礦鼠“吱吱”叫了兩聲同意,韓玉放心的離去。
回到客棧已經寅時,韓玉稍稍眯了會兒眼就去礦場清掃靈屑,完成後也沒去石屋,去補了一個回籠覺。
這一覺睡到了末時,韓玉吃了點東西才回到礦場,下到石屋前看到一塊石頭上有模糊的痕跡。
在石屋坐了一會兒,韓玉就來到了鐘乳石洞,刑遠早已在此焦急的等待。
“韓大人!”刑遠看到韓玉露頭,當即恭敬的說道。
“大人,今早一個瘦高個趁兄弟們不注意,在我們身上貼上了奇怪的符籙。”刑遠說著就脫去了衣衫,韓玉看到他後背上有模糊的印記。
眼皮一跳,韓玉猛然想起飛天猴背後的猙獰鬼頭,但飛天猴的鬼眼已經半睜,刑遠背後只是模糊的痕跡。
韓玉想起宗阜的話,手掌輕輕覆在他的身上,運轉靈力在他身上游走了一圈,那痕跡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了,此符籙已解。”韓玉收回了手掌,淡淡的說道。
刑遠一聽大喜當即拜謝,然後激動的說道:“還有幾個兄弟也中了此符籙,我這就將他們喚來!”
韓玉面色冰冷阻止,淡淡的說道:“我能救的只有你,其他人我救不了。”
“為何?”刑遠一聽急的滿臉通紅。
韓玉看著刑遠焦急的神色,沉聲說道:“因為消除這種符籙需要施展一種秘法,我的修為七天才能施展一次。”
見刑遠想要開口,韓玉揮了揮手打斷:“我救你的事你需要保密,不能告知任何人。刑遠,你是聰明人,我承諾讓你帶著妻兒遠走高飛,但你若想為了你那群弟兄放棄你的妻兒,我也不攔著!”
聽到韓玉搬出他的妻兒,刑遠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拿著腦袋不停撞石頭,可見他內心的焦躁和悔恨。
韓玉心裡微微的嘆了口氣,要救那群人不難,但如果救了就將自己置於險地之中。
他願意解除刑遠的符咒是他的承諾,但韓玉從未承諾過將所有人救出,他沒那個本事。
“此次若能脫困,我刑遠從此金鵬洗手,隱居山林!”刑遠指著天發誓道,臉上滿是鮮血。
韓玉叮囑了一番不要讓人察覺,離開了鐘乳洞返回了石屋,參悟術法,酉時就已早早的離去。
他昨日才被襲擊,這些日子正好有藉口,說自己被嚇破了膽,不敢住進石屋。
這話惹人鄙夷,但誰也挑不了刺,最多也說唸叨此人膽小如鼠,這種閒言碎語他壓根不在乎。
夜深人靜,韓玉也沒繼續去礦洞,隱身符的威能消耗了大半,去礦中也要擔些風險,不划算。
韓玉趁著空閒整理了一下儲物袋,將東西都清點了一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身家也頗有些身家。
閃爍強大靈力的火牆符,天雷子,龜殼法器,金盾木紋術,低階靈器,火鳥符,隱身符,青蛟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