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閒聊了幾句,韓玉表示還有一堆事物需要處理,戎姓漢子笑著揮了揮手,兩人告辭。
回到了四層石屋,還沒開門那刀疤臉不知從哪冒出來,殷勤的開了門,裡面早已清掃的乾淨。
“大人,你離去的這幾個月,我們嘴裡都塊淡出個鳥了!”那漢子見韓玉的心情很好,也就壯膽抱怨道。
韓玉從儲物袋中取出歡喜的衣服,笑著說道:“今日的肉食馬上就運過來,酒水管夠,去將刑遠叫來。”
刀疤臉高興的應了一聲,高興的離去,沒過多久刑遠來到石屋,韓玉掏出了十幾張銀票說道:“這裡是兩萬兩,剩下的我會給你補齊。你夫人那我也給了一千兩,你兒子也在讀鎮上的私塾,這是你娘子的書信。”
韓玉掏出一封信遞了過去,刑遠驚喜的接過,坐在一旁將那幾封信紙讀了好幾遍,最後將信貼身收藏,抱拳說道:“多謝韓大人!”
“那些原石拿給大半,中品原石給我留下三十斤,以後開採到中品靈石,給我留一半。”韓玉開啟了陣法,小聲的叮囑。
“大人,我知道了!”刑遠拱手答應,又小聲湊出來說道:“那逃生的礦洞才開挖大半,想徹底挖通還要一些日子,這上面據說要增加新人,大人你給拿個主意?”
這礦洞每天都在死人,過一段時間押解一匹囚犯已是常態,但韓玉卻謹慎的說道:“先不要開挖,將礦洞堵起來,試探他們虛實。”
“大人,您是說...”刑遠遲疑的問道。
韓玉擺了擺手,嚴肅的說道:“什麼事都要做最壞的打算,我什麼都不知曉,但是要以防萬一,他們進來你們好好的試探,要是有問題來與我商量。活著,才能見到你的妻兒!”
刑遠點了點頭,退了出去,韓玉直接躺在了石床上,靜靜的在想後續的計劃。
過了七八日,韓玉儲物袋中裝著兩百靈石,一處一處的跑將靈石送了出去,那些修士看到靈石喜笑顏開,對韓玉也有了笑臉。
礦場拜訪了一圈,韓玉又飛去了雲峰,送了一圈又想起了邰姓老者,想到那在礦場中對他的所作所為,韓玉還是去敲門拜訪。
“韓道友,你來了?”邰姓老者看到韓玉有些意外,驚喜的將他迎進了屋。
這邰姓老者現在的庶務是教習,教授那些低階的弟子一些術法,日子過的清閒,油水自然也少了。
韓玉從袋子裡拿出了二十枚靈石,恭敬的放在桌上然後說道:“邰前輩,這些是前兩個月的紅利。”
邰姓老者看到靈石一張老臉笑開了花,將那靈石收進了儲物袋笑著說道:“韓道友有心了。”
韓玉送完靈石就想離開,但邰姓老者卻有意無意的來挽留,韓玉心中不解,只好笑著臉應和。
過了大概幾盞茶的功夫,有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郎跑進了屋,長的極為俊俏,長大定然是一位美男子。
那少年一進屋就衝入了邰姓老者的懷裡,那老者眼裡也盡是寵溺,那男孩見韓玉有些好奇的問道:“爺爺,他是誰呀?”
韓玉一聽少年對邰姓老者的稱呼,給知道他何人,於是連忙說道:“我乃此地的駐守修士,姓韓,承蒙邰前輩的照顧,前來答謝一二。”
那少年也不回話,邰姓老者卻指著韓玉說道:“遇到人要有禮貌,介紹一下自己!”
“我叫邰飛文!”這少年郎眼皮也不抬的說道。
“哈哈,我這侄孫有些不懂禮貌,還請韓道友見諒。”邰姓老者笑著說道,然後一拍少年嚴肅的說道:“去問韓叔叔要一些見面禮。這初次前面,韓道友要是給少了,老朽可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