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貴!”韓玉剛剛端起的茶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這倒不是韓玉故意裝,而是真的被嚇到了,八十枚中品靈石也就是八千低階靈石,要是用來買丹藥,都能將丹藥當糖豆吃了。
“哈哈,刑道友不必驚訝,只需轉達一番,令師尊自然懂。”範供奉從懷裡掏出一瓶子丹藥,笑著說道:“還請刑道友在令師尊面前多多替本樓美言幾句!”
“一定一定!”韓玉小眼笑的眯成了一條線,直接將這丹藥揣進懷裡。
緊接著韓玉將桌上的幾個錦盒收進了儲物袋,正色的說道:“我幫忙跑事,還希望貴樓給我寫個字據,莫要讓我師尊以為我貪墨了靈石!”
“這....”範供奉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不瞞刑道友,這些原石不可能留下字據,要是被宗門發現,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這....好吧!”韓玉臉上滿是遲疑,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韓玉離開了聚寶樓,直接去客棧換了一套衣裳,然後一刻不停的離開了坊市的範圍,直接掏出了飛行符朝著身上一拍,飛離了此地。
韓玉此舉也是故意為之,若是那聚寶樓派人跟蹤,看到高階的靈符肯定有忌憚之心,在加上不知他那位“師尊”在何處接應自己,定不敢輕易尋上門。
要知道,韓玉剛剛那句故意的口誤“師尊”是說給範供奉聽的,因為那“天雷子”只有結丹期的雷屬性修士才可以煉製,這也是無形的震懾。
韓玉一邊飛行一邊暗自慶幸,那些修仙知識別看平日裡不起眼,但在關鍵時刻有大用。
韓玉消耗了一半的飛行符,警覺的四下看了一眼,然後騎出一匹快馬,朝著西南方向趕去。
韓玉膽戰心驚的騎馬跑了幾百裡,沒有危險來到了一處平常的小鎮,換了一聲行頭找上了馬行。
在路上風塵僕僕的跑了一個多月,韓玉這才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礦場,潛下了水潭。
那隻礦鼠許是聽到了動靜,早就在巨石上等待,韓玉從水中爬出,笑眯眯的從懷裡掏出了五個瓷瓶。
拍了拍鼠頭,韓玉將瓷瓶開啟,熟悉的香味讓礦鼠很是歡喜,吱吱亂叫。
剩下的幾瓶高階的丹藥韓玉暫時不想拿出來,等以後有困難要礦鼠相助在一點點掏出來,先拿這些礦鼠當夥計使喚。
“吱吱...”
那隻一階的礦鼠叫了一聲,不一會兒從通道內鑽出了五隻碩大的礦鼠,只見它叫了一聲,將一個瓷瓶中十二枚飼靈丸都倒出,讓那些礦鼠前來叼食。
“難道這五隻礦鼠也要進階了?”韓玉頓時眉開眼笑。
韓玉又潛進礦中找尋到刑遠,向他打聽離去這段時間礦中有沒有發生什麼變故。
“韓大人!”刑遠看到韓玉回來放寬了心,於是將礦中的情況仔細的說了一遍。
韓玉聽到那李浩湊足了一個月的靈石後就不幹了,在這短短兩個月不到換了兩個仙師,但是都堅持不到幾日就撂挑子不幹。
“我要趕緊走!”韓玉忽然火急火燎的說道,留下了很是茫然的刑遠。
刑遠搞不懂韓玉為何如此的焦急,還想恭喜韓玉很可能會繼續掌管地下四層。有韓玉的掩護他們才能安心,有仙師的存在總感覺心中發毛。
韓玉將身上幾個儲物袋都交給礦鼠,示意它藏好,然後鑽回了水潭,匆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