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護衛頭領直言李浩難成大事,成日對兄弟打罵卻無的體恤,索性就分了那箱銀子,和活下來的幾十兄弟分了,已經遠走高飛。
“叛變!這是叛變!”李浩急的怒火中燒,高喊道:“拿來紙筆,我要寫信給我父親,要誅殺你們滿門!”
一連喊了幾遍,嘶啞的聲音在礦洞中迴盪,卻沒有一人應和,遠處傳來了腳步聲,李浩嚇的趕緊開啟了陣法,膽戰心驚的等天明。
次日一早,李浩發瘋似的回到了雲峰,連那每日的清掃都顧不得。
但這種事可是躲不掉的,剛過巳時戎姓男子怒氣衝衝的去了雲峰,將李浩拖了出來,當眾狠狠的扇了幾個巴掌。
“延誤庶務,你可知罪?”戎姓男子惡狠狠的說道。
他在辰時被一個築基修士喊出去訓斥了一頓,這未曾清掃的靈屑飄入正在切割的原石中,廢掉了幾十塊靈石!
戎姓男子只能直掏儲物袋,將那作廢的數量補足,又將靈屑清掃乾淨,怒氣衝衝去石屋發現李浩已經不在,這一路詢問才追到了雲峰。
李浩被打的七葷八素,搖搖晃晃站起來就想與戎姓男子撕打,但被一招制服,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李鳶得到風聲,匆忙趕來,面色發白行禮道:“戎道友,我兄長一時糊塗,還望恕罪!”
戎姓男子卻不理睬,狠狠的踢了李浩幾腳,李鳶情急之下忽然說道:“我乃韓道友的義妹...”
戎姓男子一聽,有些狐疑的看了李浩一眼,見她不像說謊也就停下,指著地下的李浩說道:“我給韓道友一個面子,但我今日被罰了五十塊靈石,三日內必須送到!”
李鳶趕緊將李浩扶起,戎姓男子沉聲警告:“每日必須給我準時清掃,若要敢延誤,小心你的腦袋!”
說完之後也沒去聽周圍人的議論,揚長而去。
“李浩怎麼得罪了戎道友?”
“聽說這李浩還去礦場擔任庶務,看樣子好像玩砸了!”
“那地下四層也只有這傻子願意去,靈氣哪有云峰充足?”
“.....”
聽著曾經相熟夥伴的談論,李浩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在李鳶的攙扶下匆忙逃離是非之地。
兩個人回到屋舍,李浩精神徹底崩潰,從懷裡掏出了那封信,遞給了李鳶。
李鳶有些好奇的將這封信讀了一遍,臉色也變得很是難看。沒了那群護衛,李浩在礦中寸步難行了。
“大兄,你難道就不能親自跑一趟?”
李鳶也沒了主意,只能在嘴上責怪,李浩聽到這話心中頓時怒了,毫不客氣的給了李鳶兩巴掌。
“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李浩叫的歇斯底里,惡狠狠的斥責道,“若不是你起了心思,非要我去那礦場,我怎會如此的狼狽?”
“現在好了,我許諾了那麼多的靈石現在怎麼湊?我是沒能力,你有能力你去,我現在什麼都不想管了。”李浩看著李鳶臉上的巴掌印心中大快,毫不客氣的說道。
李鳶被扇了一巴掌氣急,冷著臉說道:“是你承諾的事與我何干?你自己去想辦法!”
李鳶臉上蒙上了一層輕紗,推門離去,李浩也知此事已不可違背,只能去想辦法,那礦場他是不願意去了,還是窩在雲峰好好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