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讓俺辦事,我有點不放心,在城中也無事就親自辦了。”張明貴還是那麼的憨厚。
兩個人來到鎮上的一家酒樓吃喝,兩個人幹了幾杯酒,韓玉卻突然說道:“讓你的老母和兄弟們都離開建安,來這裡落腳。”
張明貴聽了鄭重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原因,點頭說道:“大哥,俺明兒就去辦!”
他對韓玉的計策一向是言聽計從,韓玉點了點頭,在他的耳邊囑咐了幾句。
兩個人喝了一頓酒,張明貴就騎著快馬趕往建安,形遠也走出了小院,對韓玉跪拜道:“大人的恩情我不敢忘,以後我這條命就是大人的!”
韓玉將他扶起,笑著說道:“我要你這條命有何用,你還是留著你的命照顧你的妻兒。”
“韓大人,那礦中其實有些事情我對你有所隱瞞!”
刑遠有些慚愧的抱拳,韓玉再次來到酒樓點了一桌子好菜,又點了幾罈好酒。
“韓大人,礦脈中有人想要挖一條延伸到外側的通道!”
刑遠端起酒罈大口大口的將酒水往嘴裡倒,吐出了一個秘密,此時他的心中甚是複雜,一邊是兄弟,一邊是妻兒,權衡了一番刑遠痛苦的做出了抉擇。
“哦?”韓玉小抿了一口,神色倒沒有幾分變化。
刑遠嘆了口氣,指著自己說道:“我也是其中之一,誰也不想在下面等死。您也知道我們是註定出不去的,全部開採到最後也是被活埋,兄弟們也是想討個活路。”
韓玉聽了心中暗喜,他自從看了那封密信也在求那逃生之策,就算刑遠不說他也會找機會提。
“韓大人,我對不起我的那群兄弟!”說出了這個秘密,刑遠感嘆道,連連往嘴裡灌酒,想要一醉方休。
韓玉目光微閃,警覺的看了一圈周圍,輕聲的說道:“你放心,此事我不會告發。”
“啊?”刑遠聽到這句話呆住了,酒罈從手中滑落跌的粉碎。
“我為什麼要告發?”韓玉笑了笑,夾了一口小菜說道:“我告發此事最多也就獎勵一些靈石,要是你們挖了通道,那靈石我還會缺?但我有個要求,你必須答應!”
韓玉安撫了一下刑遠,慎重其事的說道:“你們要將挖掘的進度隨時通知我,而且只能有序的逃離;第二你必須挖一條我的專屬通道,入口和出口都要隱蔽!”
“這是自然,我回頭就招呼!”
刑遠還以為韓玉想透過通道貪上一些原石,不過這種事兒他也不想過問,此時心中的愧疚消散了大半。
“我會隱蔽的提供一些上好的鐵胚,你們自己想辦法鑄成鐵稿,增加挖掘的進度!”韓玉井井有條的交代,刑遠不住的點頭,有了韓玉的掩護,他們的行動能加快不少。
“還有,我和你的事兒你不能告知任何人,包括你的弟兄!”韓玉倒了一口酒,狠辣的警告:“若是當我聽到風聲,別怪我不留情面,將你們全部誅殺!”
“韓大人放心,此事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妻兒,若是洩露了半點風聲,我自裁!”刑遠指著天發誓。
韓玉滿意的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喝了幾杯酒,吃了幾樣小菜,韓玉向他討教如何踏入一流境界。
這下刑遠犯了難,他的突破是被一群一流捕快追殺了整整一個月,忽然有所頓悟這才突破。
“韓大人,據我所知,突破一流很多人都是在生死關頭,打通身上的命門,心俞,湧泉,太淵,氣海,商曲大穴,才會頓悟突破!”
刑遠對韓玉的問題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恨不得將肚子裡的存貨都掏出來。
韓玉這下皺起了眉頭,刑遠沉吟了一下說道:“四層有不少好手,可以為大人陪練,縱然不能突破,但也能使大人練到二流巔峰,有機緣自會突破!”
“在這江湖中有沒有後天和先天的高手?”
韓玉點了點頭,又丟擲了一個問題,他在江湖中混跡的時間沒邢遠長,說不定還能探得一些隱蔽。
“大人,這後天境界我聽說過,但先天高手江湖中應當不存在。”刑遠苦笑道,“我們凡人也就幾十載的時光,能突破一流已是人中翹楚,誰敢奢望更高的境界?”
兩個人吃吃喝喝,韓玉表示每個月都帶刑遠出來見一次他的妻兒,並且承諾有合適的機會讓他們遠走高飛。
刑遠又和他的妻兒絮叨了幾句,韓玉帶著他趕回了礦場,來到石屋沒有驚起一絲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