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生低喃一句:“這是我們幾人的初代實驗室,真的有人在……”
白鏡腳步極快的靠近,從一角的玻璃窗窺探屋內景象。
裡邊空間足夠寬敞,西邊擺著幾排高到天花板的巨型罐子,裡邊泡的人男女老少都有,而北邊牆上多出鎖鏈,拷著幾十人。
白鏡能認出,那就是剛才從撒爾後車廂見到的。
“你明明答應我了,為什麼我做到了還不肯實現!我的孩子呢?”撒爾被固定在床板瘋狂掙扎。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拿著針頭沒入她面板開口:“放心,你很快就能見到了,在此之前,為我做最後一件事吧。”
那藥劑全部被推進撒爾體內,她叫的更慘,甚至讓白鏡都不得不捂住耳朵。
接著,那男人走到那群孩子跟前,活生生扣出眼珠後再回到撒爾身邊,他先用手術刀剜走撒爾小腿上的一塊肉,再將眼珠塞進去縫合,全程都是美滋滋的在哼歌,很是享受。
“砰!”
一聲槍響打破玻璃,白向生帶著那位守衛衝進去。
男人被發現了也不慌不忙,甚至跟他打招呼:“你好啊向生,還有……窗外的那位,那應該是你妹妹?你們長得可真像呢。”
白鏡縮回腦袋,原來他剛才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偷窺?
男人大笑幾聲,手下速度極快的縫合好眼球,朝白向生說道:“不久以後,你就會知道我做了多麼偉大的事情。”
說完,男人拿起錘子敲碎玻璃罩,準備從後門逃走。
“砰砰!!”
守衛接連兩槍都擊中了他,可子彈直接穿過他的身體射擊到牆面。
這場面讓白鏡只想到一種人:感染者。
隨著罐子倒地,裡邊的男女都開始活躍起來,彷彿剛從沉睡中甦醒。
白向生第一時間感覺不妙,拉著白鏡往外逃。
她一個箭步衝到撒爾身邊,解開她身上的枷鎖抱著人出去。
在守衛出來的一刻,他反手鎖了門。
三人站在窗前看著屋內情形,那些罐子裡的男女全都撲在那群孩子身邊,無情的撕咬進食。
“走!!”白向生催促著兩人,一邊用通訊器下令:“封鎖整個地下通道出口,除了南邊的防空洞,那裡派人守著接應即可。”
話剛說完,屋裡的那些“人”破窗而出,嗅著他們的位置跟上來。
守衛不斷用槍來阻止他們進攻,直到子彈用光,衝白向生說道:“照顧好我弟弟!”
說完,他留在封鎖口,緊緊拽著門鎖,用身體堵住缺口來拖延那些東西的追逐。
白鏡見過太多死亡,這時候不由的還是為之動容,轉身逃跑時問白向生:“他叫什麼名字?”
“徐庶升。”
她腳步一頓,再次回頭看去。
剛才那個人是徐庶升?是霍啟那個最忠實的老頭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