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他,不要發生意外!”
二橋有些為難:“王爺,前朝餘孽太過狡猾,屬下怕是不能勝任!”
納蘭盛元冷道:“你們不能勝任,提著腦袋來見!”
二橋撇了撇嘴:“來到這兒,腦袋本來就不保險。”
納蘭盛元瞪了一眼,後看向一處滑動的泥土,水月往前了幾步,想要看看是否是李晴祥風他們,消失的太久了。
周鋒從土中露出頭來,被納蘭盛元抓了一個正著,連水月都慢了一步,似是不同尋常。
周鋒這一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便是曾經亦兄亦友的納蘭盛元,虧欠太多。
納蘭盛元如提蘿蔔般的提起周鋒,眼中滿是恨意,張了一下嘴,後封住其穴道,丟給了二橋等人,繼續尋找李晴的蹤影。
過了半個時辰,能活著的都從土中出來了,獨獨沒有李晴和祥風的身影,甚至連一絲蹤跡也無。
納蘭盛元急了,跪在地上,雙手刨土,不敢動用一點功力,深怕會給李晴帶來什麼不測。
水月也是另找了一處地方,與納蘭盛元一樣,雙手刨土,兩人面前都一個深可埋人的大坑。
“哈哈···”
精兒大笑不止,看著在烈陽下徒手刨土的兩人,如看兩個傻子。
汗水從鼻尖滑落,滴在滿是血口子的手間,也不覺得疼痛,李晴遇事向來會逢凶化吉,此番也定會安然無恙。
水月瞪著笑得花枝亂顫的精兒:“你笑什麼?”
精兒看向一處樹木茂密之處,後看著水月:“累嗎?要不要我給你取些水來?”
水月回了冷眼,繼續尋找李晴的身影,他們不出事的。
精兒倚在守陵人找來的一把椅子上,守陵人為其打傘,吃了紫瑩瑩的葡萄,好不舒適。
過了一刻鐘,正是一天之中最熱的正午。太陽灼灼,熱氣哄哄,兩人身上汗流浹背。
“你們想要挖到什麼時候?”
納蘭盛元與水月渾身一僵,以為是出現了幻聽,不可思議的看向在太陽底下吃著西瓜的精兒。
是整個精怪變化出來的聲音?
精兒一樂:“你們看著我幹什麼?話又不是我說的。”
李晴滿頭黑線,祥風無語,大中午不乘涼,出來刨什麼土啊?
似是條件反射,兩人轉過身來繼續刨土,李晴從一棵茂密的樹上飛下,幾個踏步,來到土丘的頂部,無語的看著埋頭挖土的兩人。
“你們怎麼了?沒聽見我說話嗎?”
納蘭盛元和水月如被雷劈,驚喜的抬起頭,看著一身清爽的李晴,陽光太過晃眼,都快花眼了,沒看錯吧?
納蘭盛元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緊緊抱住李晴,激動道:“我就知道你還活著,不會離我而去,果真天不負我!”
水月慢了一步,聽到此言,怒不可遏,幾乎要失去理智。
“納蘭盛元,你卑鄙無恥,自負自大!你····給我放開!”
李晴如遭雷擊,腦中空白一片,回過神時要推開納蘭盛元:“你瘋了,快放開我!”
納蘭盛元低頭在李晴的脖間:“打死也不放開,李晴,你是我的,這一輩子都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