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你又不留指甲。”顧夜西握著她的手腕,搖了搖,“輕一點就好了。”最好撓久一點。
溫想拿他沒辦法。
“好吧。”
剛坐回去,他馬上靠了過來,過程不超過一秒。
早有預謀哦。
故意的嗎?
溫想好笑,手上的動作很輕,“我這幾天是不是冷落你了?”
她終於察覺到了。
顧夜西嘴邊抿了一下,但不敢譴責,目光在示弱,“兩天。”整整兩天,他伸出手,小聲抱怨,“你主動跟我說的話不超過十句。”
他還會記這個?
溫想脾氣好,耐心地解釋,“因為我在準備考試。”
顧夜西還是不滿,對她這種厚此薄彼的行為很有意見,“不跟我說早安、晚安,也不嘮叨讓我多穿衣服了。”還有,最重要的是,“你都不吻我!”
他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鬧脾氣。
鬧給她看。
溫想哭笑不得。
很好笑嗎?
顧夜西坐起來,把她壓在沙發上,“我重要還是考試重要?”他腹部暖暖的,那裡貼了暖寶寶。
“你啊。”
溫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怎麼辦?
這樣他就沒辦法生氣了。
顧夜西一時語塞。
這時,溫想摟住他的脖子,又親了一下,把眼角彎起來,“脖子不癢了?”
本來就不癢。
顧夜西看著她,從胸腔裡悶出一個音,“嗯。”
“顧同學,腿壓得不舒服。”
顧夜西抱著她,自然而然翻了個身,讓她在上面,“那你壓我。”
她沒空。
溫想從他身上下來,背對著沙發,把衣服整理好,然後拿起沙發上的平板,“我回房間了。”
“……”
她丟下他,上樓了。
顧夜西衣衫不整地躺著,一動不動。過了很久,他才爬起來,手扒著沙發靠背,像只反應遲鈍的金毛,抬頭看她房間的門。
跟誰學壞的?
撩完就跑!
要命。
這種情況持續到三月六號,溫想在房間收拾行李。最近,南杭慢慢悶熱起來了,但她看了天氣預報,帝都那邊還比較冷。
門開著,顧夜西直接走進來。
“機票訂好了,我們今晚出發。”他走過來,坐在她的床邊,“到帝都之後,我們先休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