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帝國對大人無疑是忠誠的,我沒有感受到他對大人有絲毫的惡意,而且有顧全大局的觀念,真不像是一個吞世者。”泰圖斯認可道。
“不過,有一些奇怪的地方。”
“奇怪?”基裡曼問道:“哪裡奇怪?”
“剛見到他時,大人稱讚了他‘奧特拉瑪的撲街仔’的稱號,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並不喜歡。”泰圖斯疑惑道。
“稱號?”基裡曼還真沒注意稱號的事。
當時他們也是剛見面,注意力都在觀察對方。
畢竟基裡曼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高的星際戰士。
“嗯,我感到他並不喜歡‘奧特拉瑪的撲街仔’這個稱號,並且心中還有些抗拒。”泰圖斯道。
他聽說過這個稱號的意義,他認為是個稱號的意義很好,不明白劉昊東為什麼抗拒。
“那他為什麼不說呢?”基裡曼微微皺眉道:“是有顧慮嗎?”
“不清楚,不過他效忠原體時,是真心的,沒有撒謊,其他時間情緒都很穩定……除了奧古斯頓針對他時,才會有明顯的惡意。”泰圖斯沉思了一下才道。
這種被刻意針對才產生的惡意,不止是泰圖斯能理解,就連基裡曼聽了都沒有覺的劉昊東過分。
基裡曼點了點頭,“奧古斯頓不是一個能被他人輕易改變想法的人,他們的關係,只能依靠時間來淡化,多並肩作戰幾次,或許關係就慢慢改善了。”
智庫泰圖斯點點頭。
基裡曼轉身來到窗邊,低聲的聲音繼續道:“那伊斯塔萬三和伊斯塔萬五的事呢?”
窗外是赫拉城堡的花園區,原體的養母尤頓女士沒有跟著原體回到辦公室,而是獨自在花園中散步。
泰圖斯抬頭看向原體,又低頭醞釀了一番後,才道:“伊斯塔萬三上發生的事沒問題,伊斯塔萬五……關於另外三個帝皇子嗣的事,也沒有撒謊,但他應該隱瞞了什麼。”
“隱瞞……”基裡曼回身拿起平板,連續點選翻閱了很多無情號的航行日誌和各種資料。
眼睛用超過一目十行的速度,飛快的篩選著資訊。
很快,基裡曼停下了快速翻閱,仔細檢視了一番手中的平叛上的資料。
“無情號是從伊斯塔萬五的戰場上離開,直接來到奧特拉瑪的,你說……他會不會參與了伊斯塔萬五?所以才想隱瞞?”基裡曼回身看向智庫泰圖斯問道。
“不會。”泰圖斯搖頭道:“但我覺的他的部下,可能有人參與了伊斯塔萬五,而且這些人跟他關係應該還不錯,不然他也不會隱瞞。”
如果是這樣的,基裡曼倒是能理解,並且也不會去追責參與伊斯塔萬五的成員。
在原體看來,劉昊東這樣能在亂局中殺出一條忠誠之路的戰士,畢竟只是少數。
“我懷疑,他就是在那些參加過伊斯塔萬五的部下幫助之下,才能成功殺了原艦隊的指揮官,所以他才會在話中有所隱瞞。”智庫泰圖斯猜測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會追究他們參加過伊斯塔萬五的責任。”基裡曼再次看向窗外。
兩人聊完這個話題,辦公室沉默了一會。
泰圖斯不知道原體這個時候,是不是在緬懷他戰死的兄弟,或者是在想什麼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