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果兒呆呆的應下,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想不出到底是哪裡。
哎~這也太簡陋了,貼了幾張大紅喜字,蒙上蓋頭,這就算成親啦?人家夢想的婚禮不是這個樣子地嘛。
簡單的三拜儀式純屬走個過場,承影到是做的一絲不苟,果兒越發後悔了,想著回去了一定得補一個夢幻般的婚禮。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就成了已婚婦女,實在是不甘心。
果兒蒙著蓋頭無聊的坐在床頭對著手指,真是後悔答應的這麼快了,人家還什麼都不懂,這可怎麼辦啊,好緊張啊,聽說撕紙可以緩解壓力,要不撕著玩會兒?
這時一聲大力的推門聲傳來,緊接著響起了房門上鎖的聲音,好一會兒房內沒有任何動靜,彷彿沒有人進來一般,果兒正想起身檢視,突然一陣凌亂的腳步來到她的身前,緊接著頭頂上方傳來強烈的壓迫氣息。
果兒一陣驚慌,慌亂的揭開紅蓋頭,眼前的承影緊蹙著眉尖,睜大著空洞血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她,臉上兩團不正常的酡紅此刻顯得格外詭異,他的呼吸沉重急促,似是咬緊著牙關,殷紅的血液順著唇縫流了下來。。。
“承影你怎麼了?”
似是沒有聽到果兒的詢問,承影自顧自的喃喃的低聲述說:“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
果兒不明所以,輕輕的拉過承影,承影機械的抬起頭直愣愣的看著她,突然身體一顫,像是觸電一般,下意識的就要往後縮。
“承影?怎麼了。”
果兒伸手欲拉住他,指尖剛一碰到他的衣角,他突然一個大力,攬臂抱住了她,此刻的承影渾身滾燙,不停劇烈的顫抖著,他很不對勁,意識到這,果兒的心裡一陣發慌,不自覺的想要掙扎,可承影的臂膀卻是越勒越緊,任憑她如何掙扎也是徒勞,知道頸間一陣滾燙,承影竟然開始親吻她的脖子,他的呼吸熾熱得好似火燒一般。
“承影,你別這樣,我。。。我害怕。”
聽了果兒顫抖的話語,承影停了下來,抬起深埋的腦袋,火熱的眼眸直視著她,突然伸手一把將她推開,轉身踉蹌著就衝向房門,卻是怎麼也打不開,這是他們才發現,不知何時房門已經被人上了鎖,承影轉身依靠著房門,雙眼緊閉,劇烈的喘息,抬手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疼痛似乎給他帶來了短暫的清醒,他空洞的瞳孔漸漸恢復了些神采,似是壓抑些什麼,他的聲音低啞沉重。
“果兒,打暈我。”
“為。。。為什麼啊??”
“我中了烈性合歡散,我怕我會傷害你,趁我還有一絲理智,果兒你快點打暈我。”
“啊?哦,好好,你等下啊。”
這還了得,好端端的怎麼會出了這事,果兒是熟悉藥理的,她深知此藥霸道,顧不得細想,她轉身四處尋找可以打人的器物,一眼就看上了桌上的燭臺,大小也很合手,她趕緊拿起,轉身就是一擊。
砰~的一聲,燭臺應聲落地,燭火摔碎了一地,點點光亮逐漸灰暗,熄滅,只餘下一縷縷菸絲。
一隻大手扣住了果兒的手腕,回頭正對上一雙空洞血紅的雙眸,此時的承影背對著燭光,修長的身軀隱陷在黑暗裡,忽明忽暗,他的臉頰和耳根甚至脖子上的面板都隱隱的透出了一層不正常的酡紅。望著這一切,果兒的胸口瞬間被劇烈的恐懼填滿。
“承影?啊。。。”
身子猝然騰空,摔落床榻,承影瞬間欺身箍緊了她,滾燙的唇瓣狠狠的堵住了她未完的話語,唇上一疼,轉瞬口中充滿了腥鹹的血腥味。
承影滾燙的體溫像是火爐一般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果兒狠命的掙扎揮舞著雙手,卻被承影輕鬆扣住,壓向頭頂。
咔嚓~頭頂上方傳來了骨節交錯聲,果兒疼得一陣哆嗦,嗚咽之聲隱隱穿出,承影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他顧不得果兒的感受,緊接著承影的膝蓋一個大力的壓住果兒掙扎的雙腿,瞬間果兒的身體彷彿被撕裂般的麻痛,在他身下動彈不得,恐懼不安齊齊的傳入了她的腦海裡,承影像是發狂的野獸一般,將果兒的衣衫狠狠撕碎扔飛出去,當裸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時,果兒渾身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