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在棺材前,擰了眉‘毛’,眯眼忖了足有一分鐘,然後我猛地一拍手說:“高啊!姓楚的,這是在釣人!”
話音一落。
打從這間‘洞’廳的入口,嗖嗖嗖,就遁進來了一個人。
這人,到了眾人面前,我打眼一瞅。
正是醜‘女’凌凌。
凌凌,你不笑行嗎?你笑起來,真的讓人很不舒服耶。
但凌凌同學還是笑了,一邊笑,她一邊說:“楚爺讓我問你們一件事兒,現在外面,突然就來了兩個‘女’的,一個是尼姑,另一個人是個年輕漂亮的小妹。她們現在想進來,楚爺讓我問你,你讓進,還是不讓進呢?”
我一怔,隨之微微一笑:“讓進!”
凌凌一笑:“那我就有請了。”
說完,凌凌撒丫子遁出去,屁大會兒功夫後,我看到了一位神情淡然,肅穆的老尼姑,以及我曾經為之表白過的,霜霜姑娘!
霜霜……
你還記得嗎?那個打雷天,俺都對你說了些什麼?
你,你幹啥跑到這裡來了,你,你是怎麼來的呀。
“咳!”彼時暄暄突然就輕咳一聲,然後她說:“咦,地上誰的眼珠子,炮炮,是你的嗎?”
我咬牙黑臉,扭頭不說話。
老尼姑行的速度不緊不慢。悠悠然,就到了近處。
我和小夥伴們抬頭打量。
只見,這個老尼姑,看上去好像六十多歲,但眼睛卻彷彿嬰兒般,水一樣的透澈。
那種眼神兒,真的,你看了後,就會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天真無邪了。
此外,尼姑身上穿了一件洗的發白的破舊短僧衣,除外再就是一雙沾了無數泥土的僧鞋。
而她身邊的霜霜在一身獵裝的襯托下,仍舊那麼的古典,那麼的不食人間煙火,那麼的冷若冰霜。
老尼姑走到我們面前,目光不看我,卻獨看祝老道,看了兩眼後,她溫和一笑說:“祝施主,一別四年,你心裡還難受嗎?”
祝老道看著老尼姑,他長長嘆了口氣說:“多謝枯葉**師,當年,我在華山,若非法師一番言語,今天,恐怕早就做了華山腳下的一堆枯骨了。”
老尼姑微笑:“如此就好。”
我一愣,然後用不解之眼神,凝視祝老道。
老道一擺手:“多年事,以後再提,現在別提了。”
我轉過身。
正好看到霜霜處子般淡若,移步到了面前,先是點了下頭,末了又說:“先生,一別數月,你過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