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銀時與新八唧便站了起來。
“怎麼了?神樂!”新八唧趕忙呼喊一聲。
“我的小褲褲…我的小褲褲…”噔噔噔地跑到樓梯口的神樂,指著一側的房間激動地說,“被內衣賊偷走了!就是剛剛那個混賬!我就說為什麼他身上有著熟悉的感覺…”
“什麼嘛,大驚小怪的。”銀時再一次地坐了下來,擺了擺手一臉的無所謂,“這種事情就算了吧,他也已經得到了懲罰。”
“哎?已經得到了懲罰?什麼意思阿魯?”
銀時露出一臉的煞有介事:“得到了你的小褲褲,這還不是懲罰嗎?這可是這個內衣賊作為內衣賊來說一生都洗不去的汙點啊!若是他自己知道這種殘酷真相的話,會忍不住自殺也說不定!”
神樂直接飛踹了下來:“為什麼我的小褲褲就是內衣賊一生都洗不去的汙點啊!殘酷真相是哪種真相啊!指的是那個是我的小褲褲嗎?!指的是偷到的是我的小褲褲嗎阿魯?!”
看著鬧騰起來的兩人,一旁的新八唧趕忙勸解:“嘛嘛,你們兩個別鬧了,神樂醬,總之還是先報警吧,那個人的樣子你還記得嗎?”
“大致上還記得就是了。”神樂停下了腳下的動作,隨之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銀時一臉的不以為然:“這種事情還用報警嗎?反正他偷到的東西就跟新八唧房間裡垃圾桶內皺巴巴的衛生紙差不多了。”
“你說誰的小褲褲跟那種噁心眼鏡房間裡垃圾桶內皺巴巴的衛生紙一樣啊!宰了你!臭天然卷!”
“喂!誰是噁心的眼鏡啊!話說我的房間裡根本就沒有那樣的東西了!”
即便三人的年紀一個已經三十二歲,一個到了二十一歲,最小的一個也已經十九歲,看起來還是沒有任何改變。
至於改變了的東西……
……
江成沿著日新月異的江戶街道,邊走邊看,步伐並不快。
就像是旁觀者或者說列車上的旅客一般,從來不去觸碰,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與自己期望中相似的世界。
“小哥,小哥…”
聽到帶著幾分熟悉的呼喚後,江成停下腳步回過頭看了過去,只見身後兩米的路側小巷口,探出半個身子的桂正神秘兮兮地向著自己招著手。
“沒錯沒錯,就是你。稍微過來一點,過來一點。”
這傢伙……在幹什麼呢?
江成心中有些無語,雖說不太想理會,不過突然萌生的好奇心還是驅使著江成,一臉嫌棄的走了過去。
在如今的這個時代,已經無須再拿起劍的大家都在做什麼,是江成很好奇的事情。
……
走進巷口之中的江成,看著面前站在伊麗莎白前方的桂,突然很期待這貨在這個已經不需要攘夷志士的時代會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小哥,要不要跟我一起…創造日本的動物的新的黎明?”
嗯……江成覺得自己想多了,這個白痴壓根沒有一點變化,搖了搖頭後,江成轉身便要離去,不過桂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慢著!”桂按住了江成的肩膀,像個老媽子一般嘮叨了起來:“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回事?完全不聽人說話呢,完全沒有一點耐心呢。如果這要是你的上司怎麼辦?你的上司在跟你說話的時候也這麼不耐煩嗎?把上司說的要求聽錯了怎麼辦?把炒麵麵包買成了美式熱狗可怎麼辦?你有想過嗎?就因為炒麵麵包被買成了美式熱狗被炒魷魚了可怎麼辦?你想過你的妻子跟家庭嗎?因為下崗導致夫妻不和,經常吵架,孩子叛逆,最終妻離子散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啊!”
啊……還是一如既往地煩人呢~
心中嘆了一聲之後,江成拍掉桂的手,直接便要離開。
不過這一次,卻是被兩個穿著真選組制服沒有佩劍的警察給攔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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