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站在窗邊的江成看著窗外不斷飄落的大雪,輕輕地揚起嘴角發出很輕的一聲哼笑,而後……鬆開了手裡的另一頭死死地綁著桂的繩子。
“嗚嗚嗚嗚!!”拌著遊女模樣的桂嘴也被膠帶給封的嚴嚴實實的。
噗通…
無視了摔到大街上翻著白眼身體還是時不時抽搐的桂,江成關上窗戶後伸了個懶腰,而後哼著小曲兒腳步輕快地向著一旁的電腦走去。
“這種天氣…果然還是應該呆在屋裡玩遊戲呢…”江成來到電腦前坐下,按下開關後搓了搓手,隨後閉上眼睛緩緩地撥出一口白氣。
“喲西!開始吧!”江成猛地睜開了只剩下認真的眼睛,同時嘴裡輕喃了一句,而後如同捧起什麼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一旁剛剛拜託(跪求)月詠買來的嶄新的遊戲手柄。
輕輕地撫摸著手中那嶄新的遊戲手柄,感受著它那厚實的手感以及完美的曲線,江成再度露出了十分柔和的表情。
“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並肩作戰的夥伴了。還請多關照……”
“喂,如果不管的話,你曾經的夥伴就要凍死在吉原大街上了。”不知何時到來的月詠,倚在江成的房間門口,單手環胸另隻手輕捏著煙桿,冷冷地吐槽了一句。
“說什麼呢,假髮可不會就那麼輕易地被凍死,”江成很是隨意地回道,“相反這種天氣讓他待在外邊可以給他的那個腦袋降降溫治好他的重度燒傷也說不定。他應該感謝我才對。”
“那你也一樣呢。”
“宰了你喲……”
剛剛說完,後腦勺扎著兩支苦無的江成翻著白眼,不由自主地向著前方倒了下去,腦袋咚的一聲,重重地摔在了電腦桌上。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人最近還真是不厭其煩呢,”月詠就像是毫不在意一般接著說道,“每一天每一天都能透過各種方法混進吉原之中,真是不能小覷呢…”
“那種程度的變裝為什麼你的手下能認不出來啊?”江成拔掉後腦勺的苦無,爬起身來撇著嘴角吐槽,“我看分明就是百華翫忽職守吧?”
“百華的職責裡可沒有那種無聊的事情,”月詠冷哼了一聲,淡淡地反駁,“百華的目標就只有那些在吉原鬧事的客人而已。”
“嗨…嗨。”江成隨意地應了一聲後再度拿起了遊戲手柄。
“再說…”月詠抬眼輕輕地瞥向江成,“他想要找的明明是你才對……他也只是想要聽到你對這個國家的想法而已,你自己也應該清楚的才對。”
“月月…你未免把他想的太簡單了。假髮心裡憋著的壞水兒一定比任何人都多。”江成一邊點選著滑鼠,一邊隨意地回道,“而且再說了,當時我都說到那種地步了,假髮的話一定也想明白了想要徹底改變這個國家究竟要怎麼做。現在的話…他就只是想來蹭鏡頭而已。”
“所以究竟要怎麼做?”月詠再次瞥向江成。
“月月你…難道說也跟那個白痴一樣想要當革命家改變這個國家嗎?”
“不,只是好奇而已。”月詠輕輕地抽了一口手中的煙桿。
“這樣啊……”
“不放下劍…不抱著讓所有的民眾放下心裡的劍的覺悟就無法改變這個國傢什麼的……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去想?”江成很是輕鬆地反問道。
“我只是…”說著,月詠再次瞥向了背對著自己盤坐在地上的江成的背影,心中補充道:【只是想要在那看不清的迷霧中找到真正的你而已……】
“不過說起來還真是讓我有些吃驚呢,月月你竟然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江成眯著眼睛感慨道。
“不,完全沒有興趣。”說著,月詠轉身便要向著門外走去。
不過就在這時,江成的話卻制止了月詠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