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吉原。
“喂!給我適可而止一些啊!臭女人!”江成拔掉額頭上扎著的苦無,白著眼衝著一旁像個沒事人一樣依在門口的月詠怒吼,“最近你是到那個的日子了嗎?!為什麼不停的扎啊!我的腦袋很疼了!”
“確實,最近月詠姐扎江成哥的次數也太多了,”一旁的晴太點了點頭說,“就算江成哥什麼也沒做也總是被扎。”
“最近在吉原的鬧事的難纏客人越來越少…”月詠淡淡地開口解釋道,“投擲苦無的手法都有些生疏了,所以只能找個目標稍微練下手了。”
“宰了你哦,臭女人。”江成的額頭上瞬間暴起一跳一跳的青筋,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回道,“要練的話給我去訓練場啊!靶子多的是吧!”
“真人跟靶子是有區別的。”月詠別過臉輕哼一聲,“你的腦袋正合適,反正馬上就會痊癒。”
“不忍了!這次一定跟你做個了斷!”說了這麼一句後,江成直接起身便要向著月詠衝來。
不過還沒等江成起步,伴隨著嗖嗖嗖的苦無聲以及苦無扎進人體的聲音,渾身上下扎滿苦無的江成翻著白眼向後倒了下去。
“江成哥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拿月詠姐沒轍呢…”晴太蹲下身子,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後,開始拔江成身上那一支又一支的苦無。
而在一旁,坐在輪椅上始終眯著眼睛笑盈盈的日輪突然開口道:“說起來,這種情況是從上次去過泳池之後開始的呢。江成桑難道是在泳池裡做了什麼惹月月生氣的事情了嗎?”
在聽到「泳池」兩字的時候,月詠的臉瞬間紅了個徹底,並順勢別過了臉。
“泳池麼…”原地復活的江成,坐起身來單手抱胸另隻手捏著下巴細細地思索著,停了數秒鐘後,才抬起頭來回道,“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我記得應該什麼也沒有發…”
剛剛說完,江成額頭上再次中了兩支苦無。
“有完沒完啊!”江成拔掉額頭上的苦無,衝著月詠白著眼怒吼一聲,而後搖了搖頭苦嘆了一聲,“話說你該不會還在在意那個時候的事情吧?你不是吧,我不是都說了我什麼也沒有看到嗎?你心眼也太小了吧?退一萬步說,就算我真的看到了,那也不是我故意的,分明就是你自己的錯吧?再說了你不是吉原的女人嗎?既然是吉原的女人那麼被男人看到也無所謂吧?而且,以前的時候你不是說過自己已經捨棄了女人的身份嗎?既然捨棄了女人的身份那不就是男人嗎?所以被看到也無所謂的吧?比如粉…”
還沒說完,江成再一次地扎著數支苦無翻著白眼倒了下去。
“完全的看到了吧!!”還保持著拋射苦無姿勢的月詠紅著臉白著眼怒吼道,說罷,開始吭哧吭哧地大喘起粗氣。
“粉?!”晴太火急火燎地蹲下身子,在江成耳邊小聲地問,“江成哥,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告訴我啊!江成哥!”
“不…什麼也沒看到喲……”江成有氣無力地回道。
“少扯謊!快點告訴我!”晴太扶起江成,使勁搖晃著江成的肩膀,“是說粉了吧?絕對說了吧?粉後邊是什麼?是粉紅色嗎?是粉紅色的什麼嗎?!告訴我!究竟是什麼?!”
“晴太,給你零點一秒把剛才這個混蛋的話忘記…”月詠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晴太,“不然…我親自幫你洗掉剛剛的記憶。”
“不…不用了,已經完全忘記了。”晴太滿臉瀑汗地應了一聲,而後轉身便推著日輪默默地退了出去。
關門聲響起的同時,江成從地上站了起來,摸著後腦勺的同時露出一臉的不爽,有些不耐煩地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雖然沒有看到,但是上次的事件是我的錯,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
“完全沒有任何誠意啊!”臉依舊紅著的月詠白著眼踹出一腳將江成給踹飛了出去。
轟!!
“嗚啊!”江成吐出一口老血的同時,將一側的牆面給砸了個粉碎。
而後,江成捂著肚子咬著牙搖搖晃晃地從滿是木板的廢墟中站起身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後,向著月詠賠笑著說:“那個,要不那樣吧,我也讓你看一次,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如何?當然事先宣告,我真的沒有看到!只是被你煩的受不了才道歉的!”
“誰信啊——!還有誰想要看你的那種髒東西啊!”月詠紅著臉大聲吐槽。
“真是失禮啊!你!我每天都有洗澡的好不好!”江成白著眼大聲地辯駁,而後別過臉嘟著嘴巴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著說,“而且我也不是那種讓人隨便看的男人了…”
“噁心死了啊——!!你的那副模樣噁心死了啊!!”
“那,看好哦…”說著,江成將和服外套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