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成的背影,九兵衛若有所思,九兵衛一直看著江成,直到江成走出柳生家的大門。
“小九!”阿妙的聲音傳來。
這時候,九兵衛才注意到,新八唧帶著阿妙來到了這裡。
“大姐頭!”神樂驚喜的喊道,而後揮了揮手。
“阿妙……”九兵衛的鼻子一酸,碩大的淚珠從臉上滑落了下來。
“小九…”阿妙來到九兵衛的面前,“怎麼了…”
話音未落,九兵衛直接抱住了阿妙,“對不起,對不起……阿妙,我輸了,對不起……”
淚始終沒有停下來。
“不…”阿妙輕輕的拍了拍九兵衛的後背,“還沒輸呢……今天就盡情的哭出來吧……”
……
“看來,已經沒有我們的事情了。”銀時抱著手看著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阿妙與九兵衛喃喃的說。
“啊,確實,已經結束了。”穿好衣服的敏木齊老爺子笑了笑。
“雖然這件事已經結束了,但是你們有沒有覺得有些不對勁?”近藤抱著手轉過頭看向了銀時與敏木齊老爺子,“你們有沒有感覺到菊花有種異樣的感覺?有點癢,甚至有種辣辣的感覺。”
“你是上火了吧。”銀時歪了歪嘴角,不過緊接著銀時也感覺到了菊花處有些不對勁,“我好像也有點上火。”
“啊,其實我也是……”敏木齊老爺子附和道,“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是這樣呢……”
“怎麼感覺越來越癢,而且越來越辣了……”近藤扭曲著一張臉,痛苦的說道。
“啊……確實……”銀時同樣表情扭曲的說。
“其實我也是……”
突然,銀時看到了不遠處的總悟剛剛瞥來的一眼以及壞笑,瞬間銀時想到了某種可能性。而近藤同樣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那個混蛋!!!”銀時與近藤同時大罵道。
……
事後,眾人也瞭解到,在九兵衛小的時候,因為一場意外,九兵衛失去了左眼,阿妙也在現場。阿妙在之後一直都陷在深深地愧疚之中……
……
幾天後,吉原。
“喲西,出發吧。”江成撐著傘,身上是一身正裝。
“等下,”月詠同樣一身正裝,“禮金帶了嗎?”
“啊!”江成這才反應過來,“忘記了!”
“你…”月詠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嘛,算了,我帶了。”
“不愧是月月呢,這種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江成撓了撓笑著說,不過剛剛說完,突然江成意識到了什麼,眯著豆豆眼說道,“為什麼你會跟我一起出門?根本就沒邀請你好不好!被邀請的就只有我好不好!”
“如果你能保證不在那種正式的場合亂鬧的話…”
“我保證!”江成舉手,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的保證一點公信力也沒有,”月詠拿著煙桿輕輕吐出一口煙,而後瞥了一眼江成搶先一步走了出去,“快一點,吉原還有很多工作呢。參加完訂婚儀式快一點趕回來。”
“我看你就是覺得自己戲份少,所以才想蹭個鏡頭。”江成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過剛剛說完,江成的額頭上就迎來了兩隻苦無。
“給我適可而止啊!”江成拔掉頭上的苦無並罵道,“你是想拿我的血給新人沖喜嗎?!”
“那不是挺好的嘛。”月詠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