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又沒有像許炳才那樣的醫生了。
“許老,可惜了。”
張雪茗由衷的感慨著,隨著時間流逝,她已經不止一次感慨這件事情了。
以前,總是聽父母們提起。
但現在她也常掛在嘴邊。
有個靠譜的醫生,幾乎是多了半條命。
但奈何,那樣的醫生終究是少數,就算是許老的那些弟子,或者是家裡的後輩,都沒有一個能繼承他的醫術。
他們都只是照著許老生前所教授的那些藥方子,診斷的方法在救人。
即使更改,也只是減少某味藥材的藥量,又或者是加幾味不痛不癢的輔藥。
他們都沒有辦法做到,像許老那樣,真正的對症下藥,根據病人的實際情況,直接開發出新的藥方去應對。
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鳳毛麟角。
就算觀山道長他們部門,把尋找人才的範圍擴大到全國,也沒有能找到那樣一個本身就是經驗豐富的醫生,在本事上也是跟救人治病有關的。
從幼兒園到小學,正常情況下,孩子是需要有一段適應期的。
不管是作息,還是課程上,小學都比起幼兒園更加的嚴格。
像是可以玩遊戲、可以睡覺、唱歌玩樂的事情,小學除了體育課,基本享受不到類似的事情。
學業,漸漸佔據孩子們童年的全部。
成績、分數、考試……這些字眼,開始在孩子們的生活中出現,小學便是他們的起步點。
但對於盧永安這樣,上私立幼兒園的小孩來說,這種適應期根本不存在。
他們在幼兒園的時候,就已經經歷過這樣的生活。
正常的上小學,盧正義正常的接送。
盧永安的適應能力,一如既往的強大。
“今天升了國旗,開了班會,老師說要先選個班長,我挺感興趣的。”
坐在機車後座上,盧永安說著第一天上學的事情,“下課後,我去辦公室找了老師,告訴她我想當這個班長。”
“老師很驚訝我的直接,不過還是解釋了,當班長要成績好的,而且得能讓別人信服,得到別人的認可。”
“所以我稍微觀察了一下,班裡的情況分為三種。”
他掰著小手指,“一種是像我一樣,升學後運氣不好,沒有跟幼兒園時期的朋友分到一個班級的,全班幾乎沒有人認識,這種人數是最多的,能否往來的可能性完全看運氣。”
“一種是運氣好的,能夠跟熟悉的朋友分到一個班級,但是這種情況不多,大概也就兩夥人,一夥是三個人,一夥是五個,這種比較難以融入。”
“而最後一種,他們是從其他地方來的,不是北都本地人,這種是最少的。”
他沒有從家境、性別亦或者是入學成績去區分,而直接以人際關係區分。
盧正義聽著這樣的話,有些好笑,“所以呢?你打算怎麼做。”
“按理來說,那些外地來的同學是最好交往的,但太早跟他們混在一起,容易被其他本地人當成是外地人,會被排斥。”
盧永安自信的回道,“所以我先與第一種人交往,即使只能跟裡邊的一小部分人交好,我早上的時候已經這麼做了,認識了幾個朋友,留了聯絡方式。”
“接下來,我打算拉著那些本地的同學一起去交往那些外地來的同學,讓聚攏在我身邊的人數多起來。”
“最後就可以以人數上的優勢,跟其他或是觀望,或是排斥的人交朋友了。”
聽起來,班長這個位置已經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