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時隔兩年的新作,我有點迫不及待了。”
“不是,看個恐怖片,你這麼……”
“好久沒有被嚇一跳的感覺了。”
……
漆黑的影院內,觀眾們情緒莫名的高漲。
小小的討論聲,時常響起。
比起於恐怖驚悚片,現場的氛圍給人一種是在看什麼喜劇的既視感。
而盧正義也在人群之中,他就坐在最後排的位置。
這熟悉的位置和角度,他已經兩年的時間沒有感受過了。
不,確切的說是一年半,之前李傳信的筆仙,他還是有到場觀摩的。
“盧導,他們怎麼好像……看不見我們?”
旁邊,一個聲音響起。
李傳信緊張兮兮的看著其他人,在聽到盧正義不打算提前聯絡影院,要一個特殊的觀影位置,而是直接購票觀影時,他都做好了被圍觀的準備。
可實際上,周圍的其他人都像是看不見他們一樣。
不管是進場,還是現在坐在這裡,明明在體型上那麼明顯的盧導,現在卻像是透明人一樣,被所有人視而不見。
“見過那些事情以後,這是值得驚訝的事情嗎?”盧正義看著他,“要學著接受新鮮事物。”
“……可是,這也太新鮮了。”
李傳信拿起旁邊的水果茶,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
這就是他們這些人的世界嗎?
周圍的人明明都已經經過了,並且親眼看見,但卻好像看不見一樣,就好像隔著一層布,擋住了這不一樣的認知。
或許,自己並非是那一日進了深山才接觸到這些特殊的事物。
可能早早的,自己就已經有類似的遭遇,只是當時的自己就好像是現在電影院裡這些看不見的人一樣,被矇蔽了。
“開始了。”
眼看著影院銀幕上,廣告和消防提示出來,盧正義示意他把注意力放在片子上。
自前幾日上山後,李傳信便暫留在北都。
他放棄了遺忘那些光怪陸離經歷的選擇,但要適應這份經歷,卻需要一個過程。
他沒有辦法一直賴在盧正義家裡不走,卻也選擇了住在附近的酒店裡,慢慢的適應並且接受那些超常的認知。
而既然留在北都,同為導演這一行業,這一次的首映,盧正義便約了他一同前來。
作為時隔兩年的作品,觀眾們對於恐怖遊輪的期待值和熱情相當高。
從入場時,現場觀眾細微的討論聲中,盧正義就可以感受得出來。
按道理來說,對於恐怖驚悚類別的片子,這樣的熱情和激昂的情緒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觀影的效果。
一個情緒極度亢奮的人看恐怖片,就好像是一個人大夏天跑了十幾公里,累得氣喘吁吁的,但是卻要讓他拿起書本看書。
看得進去嗎?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能看得進去。
但在一個女生的呢喃聲中,在場的人那躁動的情緒,漸漸穩定了。
“啦啦啦啦啦……”
空靈、悲哀、無助……
這女聲中,包含著太多的情緒,讓人僅僅只是傾聽,便被感染。
不,與其說情緒穩定下來,倒不如說低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