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黃芸莉,在電影裡是精神病人章昕,如果各位有時間的話,請多多支援我們的異度空間。”
“我是張煜,是這部電影的副導演。”
“我,我是白偉,是作為導演助理。”
除了王助理還在臺下外,這一次到北都參加首映活動的劇組幾人都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
而其中,還有一個自稱是導演助理的人,讓人很是意外。
畢竟像這種活動,一般都是導演、副導演以及演員、製片人、編劇……之類職務才能夠走上去,而其他像是攝影師、場記、助理之類的職務,即使是到場了,最多也只是在最後合影的環節上臺。
接下來的提問環節,問題多種多樣。
多數是關於電影劇情的問題,像是‘章昕是不是真的有陰陽眼’、‘羅佔是不是真的撞鬼了’、‘羅佔最後死沒死”……這些個問題,而對於這種涉及到劇情走向的問題,盧正義他們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含糊。
‘關於章昕是否有陰陽眼這一點,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劇本里關於這方面的人物設定也很……模糊,盧導你覺得呢’、‘我覺得羅佔應該只是心裡壓力比較大,但劇情上表現出來的,又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我也不是很確定’、‘這應該算是一個開放式的結局,就如最後他說的那樣,如果有鬼,那就被推下去了,那如果沒有鬼。那……對吧,看大家希望接受哪一種吧。’
或是兩個演員自己回答,或是把問題甩給盧正義。
不管是現場的觀眾還是線上抽到的觀眾,他們的問題都只得到了一些模稜兩可的答覆。
一部足夠優異的電影,每個人看完之後都會產生各自的理解和情緒。
他們作為主創團隊,在回答的過程中,更多是要讓他們接受自己觀影后的理解,而不是說強行給一個答案,並且讓他們接受。
不然就好像是一個人在講笑話,但因為說得不明不白,不夠精彩,所以講完之後,大家都不笑。
所以這個人很奇怪大家為什麼不笑,只能額外的去解釋這個笑話有什麼好笑的地方,笑點在哪裡。
老實說,這個解釋的過程就很好笑。
不過畢竟是首映,不是每個人都看過了電影。
所以偶爾也是會有關於戲劇之外的一些問題,比如說‘周子允的情況’、‘盧正義接下來的拍攝安排’、‘什麼時候再去和國拍戲’、‘將來會不會發展到國外……’
之類的一些問題,甚至於還有人問盧正義手裡的那根手杖是在哪買的。
而其中還有一些國外的觀眾。
因為異度空間的主場是放在唐國,所以首映的現場雖然都是唐國人。
但線上上,也有一些海外的粉絲留意到盧正義的新作,特意的越過高牆參與了這場線上直播活動,他們用著自己國家的語言詢問著自己的問題。
而在抽到他們的問題時,盧正義也透過翻譯軟體給出了對應的一些答案。
不知不覺中,在提問、抽獎、合影……環節過後,活動也漸漸到了尾聲。
但在這個過程中,舞臺上是有兩個人比較尷尬的。
張煜和白偉,他們一個是作為副導演,一個是作為導演助理,在職權上跟盧正義是重疊的。
不管是現場的觀眾還是線上的觀眾,他們對於角色有問題,當然會優先的詢問演員,而對於劇組拍攝有疑問,肯定也是先找盧正義這個更有名氣的導演。
而對於張煜和白偉,很多人其實根本就不認識,所以根本沒有人提問他們,更沒有人跟他們互動。
不過盧正義讓他們上臺,肯定不是為了當這個木頭人的。
“今天的這場活動到這裡,差不多就已經算是結束了,非常感謝各位的支援。”
當一個個流程結束後,在其他人都認為活動已經結束時,盧正義拿起話筒,“希望大家後續退場的時候,能夠有序的離開,還有剛才我說的補款的問題,大家只要在影院內找到任何一個工作人員,簡單提及此事就可以了。”
為了避免有人想拿到補款,但卻在這種氛圍的影響下,不敢聯絡其他人的情況,他特意讓影院方的人協助工作。
“不過接下來,除了電影本身之外,我還有一點個人的私事想要藉著這個機會,感謝一個人,如果各位感興趣的話,可以繼續留下來傾聽。”
而就在其他人準備起身離場的時候,盧正義卻繼續說著,把目光投向身旁,“我要感謝的人呢,就是我身旁的這位導演……張煜先生。”
他很突兀的開口,讓現場所有人包括線上、臺上的人,都感到意外。
而作為當事人,張煜愣愣的看著看向自己的盧正義。
“其實如果有去觀看我的一些過往作品,或者是從第一部作品拍攝時就一直關注我的朋友們可能並不陌生於張煜這個名字。”
在安靜的會場內,盧正義拿著話筒緩緩開口,“從第一部的山村老屍、再到咒,然後是雙瞳,這三部作品的主創團隊名單裡,一直都有出現張煜先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