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合同,等到殺青之後,餘莉要走了,再給人家也一樣。
越難得到的,越珍惜嘛。
至於張雪茗在不久前就已經走了,她還得去思考各種合同的細節。
同樣的,光影那邊也有很多的事情等著她去簽名。
不過劇組裡特殊鏡頭的拍攝,暫時延後了。
王曉旭現在的想象力跟不上他的能力,想要更好實際的運用到戲劇之中,他可能還需要更多的嘗試和學習。
不過,盧正義並不著急。
就像是當初,第一次拍戲的時候一樣,他們完全可以在所有正常鏡頭拍攝結束後,再回過頭來補特殊鏡頭。
比起於現在才剛剛掌握能力的王曉旭。
一個月、兩個月之後,他不說進步,至少能更熟練一些。
只要不在恐怖片裡,幻象出帶有喜劇效果的人,他就算成功。
“不過說起來,道長最近怎麼沒跟著我們?”
結束一天的拍攝,回酒店的包車上,常正偉有些好奇的問著。
作為年齡相仿的人,他跟觀山道人是比較熟絡的。
偶爾人家來劇組裡躺著,而他又剛好沒戲份,就經常去陪著人家聊天。
這觀山道人學識淵博,談天說地各種各樣的話題都聊得來,兩人的交情還算不錯。
“道長是不是覺得太無聊了?”
張宇明也從座位上轉過來,小聲問著。
老樣子,大巴車上,前頭坐著的是第一誡劇組的人,而後邊,他們自己人搞起了小團隊。
“開始懷疑人生了,最近。”
盧正義隨口回道,“不過應該快走了,可能過幾天,他就會回道觀了。”
常規的解釋是,陷入到自我的懷疑之中,屬於是精神科的疾病。
不常規的解釋是,心魔。
自那一日,兩人根據王曉旭的情況,淺聊了一下渡劫這一說法後,道長就有點走不出來了。
不過,修行的人是這樣的。
怎麼成功的、怎麼有些精進的、又是怎麼退步,其實是一件很玄乎的事情。
大家都用著各自所能理解的方法試著去解釋,可實際上,到底誰對誰錯,沒人說得明白,也沒人證明得了。
而當他們開始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開始否認自己的理解,動搖的時候,以他們的解釋就是,陷入心魔了。
“啊?道長要走嗎?”
其他人聽見聲音,有些遺憾的瞧過來。
老實說,劇組裡有這麼一個‘守門老大爺’、‘掃地僧’一樣的人物,還是挺靠譜的。
至少,安全感十足。
雖然說,盧導也能給人安全感。
但道長在職業上,更讓人覺得安心。
“你們應該有他的聯絡方式吧?要是有事的話,可以……”
盧正義剛打算說些什麼,但手機就傳來了震動聲。
他隨意瞧了一眼,這話就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