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的使者彙報,一開始,波里斯的第2任執政長那波利卡對我們的提議嗤之以鼻,然而就在這個提案要破產的時候,波里斯的議事長哈迪斯出手建言,對那波利卡權衡了一番要害,最終那波利卡成功同意和我們簽署了《波旁、波里斯防患波康協議》,有效期為神靈所允許的契約最長期限,50年。
根據這一份協議,如果在這五十年之內,波康主動對波旁挑起戰爭,則視為自動對波里斯宣戰,但是如果是波旁主動挑起對波康的戰爭,或者非波康的國家挑起對波旁的戰爭,則波里斯無需承擔軍事責任。
隨著這一份條約的簽署——雖然很恥辱,但是讓波旁鬆了一口氣,至少50年之內不用擔心波康的問題了。
而據說波康的蠻王(實際上正式稱呼為獨裁執政長,這裡是盧爾對波康的蔑稱)蘇里維爾聽到這個訊息以後,大發了一通脾氣,說他從來只聽過共同防禦條約、互不侵犯條約、針對戰爭條約,還沒有聽說過這一種古怪的條約。
聽到蘇里維爾的感嘆,我在大笑之餘也是一陣噓噓,是啊,千百年來還從來沒喲誕生過如此古怪的條約,只防備一個國家對另一個國家主動進攻的條約,聽說海神將這個型別的條約命名為遏制型條約,屬於沒有冒犯神靈尊嚴的合法條約。
與埃多楠的交易也很順利,在聽說自己可以代替波旁出兵平定衛所叛亂以後,埃多楠立刻同意召回那些失散的埃多楠軍隊——只需要波旁將其運回來就可以了。此外,波旁還希望效仿邁席卡的例子,佔領衛所以後,提供波旁代管費來作為代管的代價。
聽到交易完成的訊息,我是高興之中又帶著憂煩,畢竟效仿邁席卡提供代管費,那幾年以後是不是要效仿邁席卡對波旁發動正式叛亂啊?
雖然在過程中有所憂煩,但是總體還是順利的,結果還是光明的,隨著埃多楠反水,埃多楠半島的三股勢力自己戰成一團,自然是沒有力氣去援助波里斯了,當訊息傳來的時候,大會宮一片歡騰,覺得勝利指日可待。
事情的順利,讓我掀起了對那個小孩的幾分興趣,想要再去見他一次,可惜一想起那個小孩的姓氏,格爾馬克,我去見他的興趣就少了幾分,我可不想這時候在見到安盧這份臭臉(安盧也是格爾馬克家族的)。
不過雖然沒去見那個小孩,但是我還是為他獻上了我的幫助,我對我的文書說,我這個點子是經過格爾馬克那個叫費力遜的小孩啟發才想出的,這件事後來傳了出去,被市井中的好事之徒取名為“幼兒建言”。
此後的3年間,戰爭進行的非常順利,我們波旁的軍隊憑藉著體量優勢,一點點的將北部航道叛軍的城市一座座攻陷,儘管北部航道叛軍的兩個領袖,烏莫拉和佛科多有著非凡的指揮技巧,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沒有任何作用。
面對如此樂觀的局勢,我對議員表示,等到北部航道叛亂被平定,已經70歲的我將會引咎辭職,以表達對這些年來錯誤決策的往昔。
等到1437年時,北部航道的叛軍只剩下尤特大拿這最後一座主城,除此以外失去了所有的城鎮。
對了,尤特大拿可是一座歷史名城,要知道八百多年前的643年,那古老的歲月之中,“航海家”盧爾就是在這裡修建恩茨港,進行了遠航,發現中土大陸。
643年,那是多麼遙遠的歲月啊,在那古老的時代時,波旁人是如此的輝煌,如此意氣風發的去征服四海,以盧爾這位偉大的存在做為開始,去代表海神與大海搏鬥,建立波旁那橫跨三海的帝國……然而如今卻變成了這樣,唉,子孫不孝啊。
而在我們平定叛亂的時候,埃多楠那裡也進行的很順利,在他們那一位如同猛虎一般的大酋長,庫圖,用了3年的時間碾碎了中土殖民衛所的反抗,將中土殖民衛所併入了埃多楠的領土進行代管,至此下埃多楠半島的戰爭已經結束。
不過庫圖大酋長平定位於上埃多楠半島的中土林間殖民衛所時,遭到了可悲的失敗,因為中土林間殖民衛所和埃多楠陸路並不相連,被一道細長的海峽隔絕開來。
在兩次渡海遠征遭到失敗以後,庫圖果斷的放棄了繼續進攻林間殖民衛所,一時間埃多楠戰況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不過埃多楠的煩心是埃多楠的事情,我不但不會憂愁,反而還有一點小開心。
正當我,以及大會宮所有的議員,都相信事情正在好轉起來,儘管經過了5年的波折,終究即將平定北部航道那徒勞的叛亂時,意外再一次發生,3年沒有聽到過的緊急鈴聲只愛一次響起。
“執政長大人!緊急報告!南部區因為反抗徵稅而對老航道掀起第二次叛亂!叛亂正在快速席捲整個南部區!請大會宮立刻做出處理意見!此外,根據可靠訊息,這一次叛亂是波里斯煽動資助起來的!”
“噗!”我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即整個書房內都充斥著我的咆哮,“一邊和我們簽署遏制波康,一邊在搶奪我們的市場份額,一邊又在煽動南部區叛亂,兩面三刀的波里斯小人,兩面三刀的哈迪斯,他究竟想幹什麼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