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心裡酸澀得很?
瞧著自家師兄被如此問候,顏娧撐著下頜,長指輕掩唇際,想笑也不敢笑,遠遠看著一名男子,拎起直綴正拼命趕往長亭,不是扶誠又是誰?
身邊暗衛手腳不錯,通知得真快!
倉促得什麼書卷氣息全然不之所蹤,還沒來得及緩過氣,上氣不接下氣地扶著亭柱,深怕來晚了璩璉會做出什麼傻事。
看著地上匕首與衣襟血漬也知道來得晚了,如今扶家連象樣的奴僕都沒有,本以為取消婚約能叫璩璉死心嫁個好人家,免於隨他到綏吉鎮吃苦......
扶誠不禁心疼喊道:“璉兒何苦?”
一見來人,璩璉強勢眸光瞬時充塞氳氤了水氣,仍倔強得不叫淚水落下,即便難耐苦楚,仍發乎情,止乎禮的保持該有距離。
這叫顏娧看得頗為詫異,這倆人的性子互補啊!
瞧瞧扶誠淚水已溢滿眼眶,對比璩璉的強勢,根本生來彌補對方的不足!
沒好氣回望了佇足長亭外的師兄,顏娧不由得使了眼色,嚇得鄭愷連忙小快步進入,躬身問道:“王爺何事?”
這稱謂叫眼波繾綣許久的倆人,瞪大了不解雙眼,驚愕回望。
“王、王爺?”扶誠連話也講不清,唯一記得拉下璩璉一同跪落問禮,腦袋不停思忖著面前慵懶閒適的男子是哪位王爺?
絲毫沒有女子該有的遵從,璩璉跪直了身軀遲遲不肯伏地問禮,似乎將快將眼前之人燃沒般的不悅情緒逐漸高漲,惱怒問道:
“難道一切全在王爺算計之中?”
不得不說,如若扶誠真能娶得美嬌娘,真是這輩子福氣!
鄭愷不過一個問候,璩璉已將事兒給串了一遍,連帶問起干預了多少,這等絕佳思維不能分給扶誠,留在他身邊亦是好事兒。
“算也不算。”輕倚憑欄回望綏吉鎮外枯黃依舊的滿地植被,顏娧揚起一抹不置可否的淺笑,語調清冷問道,“封地之內,本王要什麼還得誰經過同意?”
“靖王爺?”扶誠掩不住眼中訝異,也將前些日子所提之事,在腦中再重新理解一番。
天煞孤星?說好的將軍箭、剪刀柄,鐵掃帚?
硬生生嚥下口中如哽在喉的艱澀,伸手觸及胸前的銀票不禁一陣輕顫,對自個兒還能有命與璩璉跪在此處而感到慶幸。
天潢貴冑設下陷阱哄騙兄長取得屋契田籍?
扶誠捂著胸口忽地一陣茫然,心口銀票烙鐵般的灼著胸臆。
不說扶誠被問得不知如何答話,璩璉亦是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方才殺紅了眼,差點就要了靖王性命啊!
璩璉為自個兒犯下的滔天大罪心驚不已,再也無法跪得挺而癱倒在地,思及此連忙趕緊伏地叩首求饒道:“民女望請王爺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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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今天又是核酸日啊!嗚~心疼隨玉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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