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雍帝后鶼鰈情深各國皆知,下蠱之人這份心思可懼了。
蠱毒黎後產子而亡,禍延子輩病體至今
看著看似天真爛漫的徒兒,方琛不知該不該啟口了。
顏娧看著欲言又止的方琛而問道“師父怎麼不說了?”
方琛和緩笑道“一些糟心事兒,聽了怕汙了妳耳朵。”
她嘟著小嘴嬌嗔道“都特意請師父來了,還怕汙了耳朵?”
捻著山羊鬍,思忖又思忖,方琛終啟口說明給小徒兒聽,她越聽神色越為凝重,重得不知該不該接著說下去。。
“師父是說,害死先黎後之人,可能是雍德帝?”見方琛點頭,顏娧捂著小嘴也難掩詫異。
雍德帝緝兇緝了一輩子也沒找著賊人與緣生蹤影,難道蠱毒真在雍德帝身上?
這句問話,讓帝后二人怔愣在承鳳殿正殿宮門口,遲遲無法理解,方才聽到了什麼。
“找到了。”方琛見著雍德帝后,直指著下腹。
“先生何意?”雍德帝聽到顏娧的推論,又看到方琛的手勢指引,扶著母親的雙手頻頻顫抖。
“聖上鎮定。”黎瑩拉著兒子進到正殿,個處所耳目眾多,有些話還是不適宜在院子裡提。
顏娧見著臉色沉悶的雍德帝,憂心回望卻發現師父,唇線正不自主的勾起弧度,不知為何事歡喜。
“方才那是裴家的老夫人?”方琛目光隨著顏笙背影離去,她怎會在宮裡?還成了皇后的隨侍?
不與朝堂往來的裴家有了變化?
顏娧不自主嘴角抽了抽,不是這麼巧吧?
顏笙老情人?
“呃——”顏娧看著方琛充斥希望光芒的眼神,說不出不是,思及裴巽又把是字給嚥下去。
“師父與裴家相熟?”這應該是最安全的問法。
“認識阿笙有些日子了,看著像又不像,有誰能幾十年來面貌不變?”方琛說得語氣悵然。
若非回春蠱母,至今亦是垂垂老矣,阿笙怎麼可能仍保持著青春面貌?
聽聞阿笙,顏娧脖子一縮,真相熟的!
始亂終棄過?
如果用了回顏露還不能維持青春面貌,這幾年來的熱賣,假的?
她大概能知曉為何師父會如此惋惜了。
因為顏笙與她相同,看到那些小蟲子便不自主的起雞皮疙瘩。
怕都怕死了,如何與養蠱之人同處一室?
她還能忍耐看著蠱蟲蠕動,顏笙則見到都不行。
要是偶爾親暱,蠱蟲出現在身畔,勢必尖叫不止!
光想便是一陣哆嗦又來襲。
嘖嘖!可憐的師父啊!註定是配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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