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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五日,顏娧整整吐了五日黑血。
為方便照料顏娧也避免宮內閒言碎語,第二天承昀便帶著顏娧病氣蔫蔫出宮,住到蒼藍江上的畫舫上
第五日開始她便覺著承昀一定是在整她,找藉口將她帶出宮,怎麼可能連吐五日血?而且服了藥與酒後,吐完便昏睡在承昀懷中。
這不明顯有鬼?
第六日當晚,顏娧試圖以抗衡,這一催動便查覺兩人內息竟然融為一體無法分辨,兩人內息在對方奇經八脈遊走。
她明顯見著了承昀唇邊掛著壞笑,然而內力怎麼也收不回,便見在不斷迴圈交換中迅速增長。
如同前幾日,顏娧照慣例的又嘔出了許多黑血,立秋趕忙靠來為她拭淨。
“貴人,姑娘這還得吐上多久啊?”
已陷入半昏迷的顏娧,終於聽到立秋問了她也想問的,努力撐著精神想聽到答案。
承昀清冷眸光充斥著難掩喜悅,沒立即回答問題,僅僅讓她枕在膝上,仍沒放開掌心運氣,另手迅速的拿起棉布摀住口鼻黑血溼透了棉布。
這一幕看傻了立秋,一時也忘了該換上新布,愣了一下才連忙遞上,吶吶問道:“怎麼貴人也吐血了?”
“我沒服藥。”承昀老實回答,也沒想到會這麼快也需要服藥。
父親準備了兩人份的還心丹,原來不是開他玩笑。
本想著她非天賦異稟,應該不會那麼早學會調整內息,這下可失算了!
顏娧這一整年沒如同他料想荒廢武學,想不到她內息停滯依然堅守武學,因此體內奇脈桎梏一解,她便馬上現學現賣了!。
屬於她的內息來得驚喜又突然,他也沒來得及制止,內息便遊走了數個小周天了。
“服藥?”立秋一時沒懂。
“丫頭方才跟我交換了內息。”承昀這回真苦笑了。
立秋忍不住扶額搖頭跟著苦笑,這個做死的終於拖著別人一同做死了。
單純療傷內息走單向,這丫頭吃飽閒著?跟著一同運息這傷勢便隨著內息成雙向了。
“勞煩姑姑,明日起準備兩壺三口酒,我也得跟著療傷了。”承昀也沒料到,她療傷第五天便能調動內息同修。
顏娧除了斷骨沒辦法立即恢復,體內停滯的心脈,這幾日已然復甦泰半。
“好,立秋知道了。”她苦笑問道:“公子現在補服藥可行?”
“無妨,一同療傷便可。”既已發生接受便是。
承昀遇上她家姑娘也只能算倒黴,偏偏他喜歡,只能自個兒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