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他們出入都有聯邦警察保護,我們監視也沒有用,暫時動不了手,還要一直監視下去嗎?”電話裡的人絮絮叨叨,讓錢老闆很不高興,他冷冷打斷,呵斥道:“你會不會幹活?我的話你聽不懂嗎?這種小事你還要請示?”
電話裡的人被訓斥後,馬上變得聰明瞭,試探著答道:“明白,老闆,我們繼續全程監視,一有情況,馬上向您彙報。”
錢老闆嗯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把手機扔在了桌子上,然後,閉上眼睛,用手按在了太陽穴上。
劉志遠關心地問:“老闆,您身體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叫人過來看一下?”
錢老闆不停地按揉著太陽穴,半天沒說話。
這時候,管家輕輕敲門,走進來稟報:“老闆,魏部長回來了,他想見您,讓他進來嗎?”
錢老闆抬起頭,斜眼看了一下門口站著的狼狽不堪的魏部長,哼了一聲,命令道:“讓他進來吧。”
管家轉身對著門外的魏部長無聲地比劃了一下,示意他注意一下錢老闆的情緒好像不太好,說話要注意。
魏部長點了點頭,誠惶誠恐地碎步走了進來。
劉志遠看到魏部長進來,趕緊站起來向錢老闆告辭:“老闆,您這有事,我先告辭了,我回去按照您的安排。和麥苗交接一下。”
錢老闆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劉志遠躬身向錢老闆告辭,然後衝剛走進來的魏剛點了點頭,轉身出了房間,帶上了門。
錢老闆然後抬眼看了一下站在面前的魏剛,冷著臉,指了一下對面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談。
魏剛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劉志遠剛才坐的位置,低著頭不敢說話。
“昨天,被抓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錢老闆冷冷地問道。
“老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我們從棕櫚酒店回來,在半路上遇見了他們設卡。我要過去,他們不讓,我剛想給您打電話,就被他們打暈了。後來,醒來時,發現被抓到了軍營裡。”魏剛委屈地答道。
“彭旅長說他們在演習,你們硬要闖卡?是這樣嗎?”錢老闆瞪著魏剛,陰著臉問。
“怎麼可能?我們怎麼會闖卡?我們根本都沒有動,就停下來和他們說了兩句話,就遭到了他們的黑手。我回來後才知道,我的幾個弟兄,都被他們,打死了。”說道自己的遭遇,魏剛聲音有些哽咽。
“我們的弟兄死了好幾個,撫卹金需要一大筆錢。還有,我為了贖你,給了彭旅長50萬。”錢老闆咬著牙說道。
“老闆,我知道。謝謝您搭救我,您的恩情,我永世不忘。”魏剛含著淚,感激地說道。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老闆,我,我在牢房裡,也給了他們30萬。”
“這次,我們真的是損失慘重。”錢老闆嘆了一口氣說道。
“老闆,您知不知道,軍方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們?”魏剛不解地問。
“我也不太清。,我們該給的股份、份子錢,都給了,正常他們不應該找我們的麻煩。我感覺這件事有點反常以前,從沒有這種情況。”錢老闆若有所思地說道。
“老闆,有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魏剛小心翼翼地說道。
錢老闆看了一眼魏剛,“你說。”
“我懷疑這件事,和肖雪有關。您記不記得,我說過,
我以前和肖雪有過過節,肖雪投奔你以後,我為了躲她,才主動要求來的M國。這次,我們見面後,我感覺她認出了我。我猜測,我被襲擊這件事,很有可能是肖雪勾搭軍方乾的。”
“肖雪勾搭軍方,可能嗎?她才來了幾天?怎麼會勾搭上軍方?錢老闆不相信地問。
“我開始也覺得不可能,但是,幾件事聯絡起來,我感覺她的嫌疑最大。上次,在給肖雪接風洗塵的宴會上,我看見肖雪和彭旅長互相留了聯絡方式,我懷疑這件事,是肖雪找彭旅長乾的。”魏剛肯定的說道。
“你是說這件事是彭旅長和肖雪一起設的局?”錢老闆狐疑地問。
“對,我覺得一定這樣的。”魏剛神色堅定地點點頭。
“你不能只是猜測。這樣,你馬上安排人,去調查一下肖雪,看看這幾天她和軍方、特別是和彭旅長,有沒有接觸?查清了,馬上告訴我。”
“好的,我馬上去辦。”魏剛興奮地答應。
“調查要秘密進行,不要打草驚蛇。”錢老闆一臉寒冰地命令。
“明白,老闆。我知道該怎麼做。”魏剛咬著牙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