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剛從地上爬起來,來到牢房門口,兩手把著牢房的鐵門,懇求衛兵:“兩位爺,我要打電話。剛才你們長官已經答應我了,求求你們,把電話還給我吧。”
“還給你?憑什麼?我們長官沒有和我們交代,我們讓你打了電話,長官怪罪下來,我們會受到處理的。”一名衛兵一邊把玩著魏剛的手機,一邊冷冷地說道。
魏剛把口袋裡的錢全都掏了出來,厚厚的一小摞,遞給了門口的衛兵,然後低三下四地懇求道:“兩位爺,我這裡還有點錢,送給兩位爺,求你們和長官說說,讓我給老闆打個電話,好不好?”
一名衛兵接過錢,大致數了一下,那些錢大概有2000多人民幣,對於底層計程車兵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額。
兩個衛兵微笑著把錢分了,然後一個人去請示長官,另一個人留下繼續看著魏剛。
很快,去請示長官的衛兵跑了回來,冷著臉傳達長官的命令:“長官說了,你不用打電話了,我們長官已經通知了你們公司,錢老闆很快過來,處理你的事情。”
旅部會客室內。
錢老闆接到通知,很快趕了過來,和彭旅長商談魏部長的事。
錢老闆陪著笑,向彭旅長了解魏剛的情況:“旅長,我想問問,我的手下,怎麼得罪您老人家了?他哪裡做的不對,我向您賠不是。”
“那個小子叫魏剛嗎?他太不懂規矩。我們在進行軍事演習,他開車硬要闖警戒線。他說他是錢老闆的人,還要和我們計程車兵動刀動槍的,難道,這些都是你授意的嗎?”
聽到彭旅長這樣說,錢老闆趕緊澄清,“旅長,真的不是我讓他們這麼做的,我向來都要求他們遵紀守法,要和軍方搞好關係。我想,這次應該是我的手下不懂事,不懂規矩,誤闖了警戒線,您千萬不要生氣。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向您賠禮,您高抬貴手,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保證以後再也不出現這樣的事情。”
“錢老闆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好再追究了。人我可以放回去,但是,因為他影響了我們演習,給部隊造成了很大損失。錢老闆,您看這件事怎麼處理合適啊?”彭旅長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這個損失,我來賠吧。請彭旅長說個數額。”錢老闆一臉無奈地答道。
“我也不難為你,我們損失了100萬左右,這樣,你們賠一半吧,另一半,我們自己想辦法。”彭旅長仗義地說道。
“那,好吧。50萬,我出。我回去就叫管家打到您的賬上。”錢老闆爽快地答應。
“好,果然是錢老闆,辦事就是爽快,我就願意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您有事先去忙,等你的錢到賬以後,我馬上讓他們放人。”彭旅長微笑著下了逐客令。
錢老闆笑了笑,站了起來,“彭旅長忙,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們後會有期。”
“錢老闆慢走,我讓他們送送你。”彭旅長站起來把錢老闆送到了門口,並讓副官把錢老闆送了出去。
棕櫚酒店內。
麥苗從沉睡中慢慢醒來。她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光著身子,睡在了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她的身旁,躺著仍在酣睡的劉志遠。
麥苗檢視自己,發現了身體的異樣,她一下明白了一切。
她又羞又恨,本想叫醒劉志遠,質問他,為什要乘人之危,在她酒醉的時候侵犯自己。但是,轉念一想,事情已然鑄成,無謂的責備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只能讓兩個人更尷尬,以後再想和諧地相處都很難了。
想到這裡,她決定這件事要淡化處理,以後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錯誤已然鑄成,她只能默默接受。這件事,要怪,她只怪自己不爭氣,關鍵時候沒有控制住自己,給了劉志遠可乘之機。
想到這裡,她悄悄起身,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麥苗出房間時,關門的聲音驚醒了劉志遠。他看到麥苗穿衣走了,瞬間也變得清醒了。
他靠在床頭上,開始回想不久前的美好時刻。麥苗的美好身材,麥苗的光滑的面板,麥苗的幽幽體香,都讓他無比回味。甚至,麥苗離開了房間,房間內仍然到處充滿著的她的令人迷醉的氣息。
儘管那件事是被強迫的,但是,也是了卻了自己的一個心願。他不知道麥苗怎麼想,但是對他而言,他的心裡很滿足。他嘴角掛著微笑,開始憧憬著將來和麥苗在一起的美好生活。
麥苗回到自己房間,迅速衝進洗手間,流著淚開始清洗身體。
此時此刻,她心心念唸的,都是自己的丈夫。她感覺對不起他,不知道將來回去,如何面對面對丈夫時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