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用手指輕輕摸了摸安寒宸高高的鼻子,又摸了摸他的眉毛和劍眉。這四個字確實描述了這個人。
然後從眉毛,滑到嘴唇,薄嘴唇,但她給了一個小手指點,並立即縮了回去。
就像嘴唇灼燒著她的手。
安寒宸,昨晚你不想讓我早點睡覺嗎?說要一大早起床趕飛機,怎麼一大早,就是睡懶覺。
她微微笑了笑。
但是安寒宸突然睜開眼睛,緊接著露出了笑容。他說:“雨沫,我還以為你要吻我呢。”原來那個男人一直醒著,知道她的手在摸他的臉,等著她吻他。
她不會得到安寒宸想要的。
“不,我不想偷偷吻你。”
“失望……”安寒宸故意吐出這兩個字,然後用灼熱的目光看著白雨沫。他說:“如果你不吻我,我知道,它在等我吻你。”
謬論。
她不這麼認為。
想著把安寒宸推起來,我正要坐起來,但是.
他的嘴唇被旁邊的人蓋住了,只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然後他離開了,但這還不夠,他伸出舌頭,點選了白雨沫的嘴唇。
勾勒出你的嘴唇,說:“早上好。”
白雨沫在他蒼白的臉頰上爬上一層紅雲,接著說:“早上好。”
充滿溫暖。
磨磨蹭蹭了很久,看著時間不早了,白雨沫說,“不是去趕飛機嗎?如果你不起床,是不是太晚了?”
安寒宸摸了摸白雨沫的小臉蛋,湊在白雨沫的耳邊說:“雨沫,你這次出去,要把你所有的煩惱都拋在腦後。”
".好的。”她溫和地回答。
是的,她準備離開A市的一切紛亂的事情,和安寒宸一起去度假
終於出發了,這個計劃已久的假期計劃終於實施了。
汽車在高速公路上行駛,準備衝向最近的機場。
在路上,白雨沫看著安寒宸開車,覺得路程不算太短,就關切地問:“你的胳膊沒事吧?”
“不疼,應該完全好。”許醫生說這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他幾乎在半個月內就康復了。傷口結痂,定期更換敷料。此外,安寒宸的身體素質使他恢復得非常快。
“嗯,那很好。”
白雨沫總是忙於其他事情,想著夏天的小雨,他認為自己對安寒宸,不夠關心,他感到內疚。
安寒宸憋住了嘴,笑了。“雨沫,你得趕快抬起你的身體。我再也不能忍受它作為一個食肉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