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丫頭的表情,我只顧開車。
到達機場,護照,簽證。
“大叔,證件?”
我知道月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一切東西,也好在不用偷渡,不然就真的刺激了。
遞給我一個手帕包裹的,開啟,身份證護照簽證銀行卡一應俱全。
填寫的時候。
“叔,會寫字嗎?”
還是給他自己寫吧。
“獻醜了。”
拿過單子就寫。
立馬,我就知道我錯了。
“那個,再給我張表,他這張寫錯了。”
只看他寫了的一眼,趕忙就問機場工作人員再要一張。
為什麼?
看看他寫的連我都看不懂的文字,大篆小篆還是什麼?
“叔,別寫了,我知道你字寫得好,但文字已經改了。”
看他寫得很認真我都不好意思阻止。
“大叔,我幫你寫吧。”
張琴拿過單子照著護照填寫。
去幹嘛處填寫。
“旅遊”
寫好後,我把孫伯靈寫的那張不要的單子遞給張琴。
她看呆了,字跡神韻的古文。
安檢的時候託運箱的手術刀沒出問題,孫臏也表示自己身無金屬,我的指環和丫頭的手鍊被仔細檢視後歸還。
看得出那幾個安檢人員在檢視完後小心翼翼歸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這東西很值錢。
三座的飛機座,孫臏靠窗,我坐中間,丫頭坐最外面。
為什麼?因為我怕一會他嚇得要下機。
這不,飛機爬升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擔心是必要的,畢竟空姐真以為他恐高或者暈機了。
下了飛機。
他久久不能平復。
“還真是,不一般的體驗啊。”
“後悔啦?”
“公子姑娘見笑了。”
只要有錢,國外也能租到車。
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