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起碼不是這裡的,那不是這裡便有可能出自別的地方。
瞬間,他們同時想到了素鶴。
他們束手無策,而素鶴卻能輕易破之。
素鶴出身司幽,莫非這照紅妝也和司幽有關係?
小云到底是女子,要比他倆來的心細。靠著身後的假山,喘吁吁的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一個細節?”
兩人微怔,愣神道:“請說?”
“照紅妝那把佈陣的尺素劍,你們不覺得眼熟嗎?”
被她一提,兩人頓時恍然。
越想越覺得熟悉,可一時半會偏偏就抓不到頭緒。
小云看他們這般,大抵就知道是這麼個結果,懶得再兜圈子,徑直把答案說了出來:“是公子的憫殊劍。
兩者相近相仿,憫殊劍乃一泓秋水,清正不阿。
尺素幹練,渾是殺機。”
這……
兩人凝住對方,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這麼說,事情當真和素鶴有關係?
正想著,緊閉的房門被開啟。
一枝春親自用內息替素鶴探查過,確定沒有餘毒才把心放下。先生臨走前將人託付給自己,如果有個好歹,自己萬死難辭其咎。
抬眸,便察覺氣氛有異。
罵罵咧咧道:“一個二個都是中邪了還是抽風了?不會好好看人好好說話嗎?
啊?”
她心裡清楚,這幾個是懷疑到素鶴頭上,矛頭都指向了他。
但她私心裡覺得這重要嗎?一個地方出來的,就一定是同流合汙?
怎知,他不也是受害者?
愈想愈來氣,打算破口大罵,好好教訓教訓這幫兔崽子。
素鶴伸手攔下了她,翻手取出憫殊劍,任其橫在半空。 無錯更新@
道:“此劍憫殊,乃素鶴所有。
亦有一劍,名喚尺素。
乃是如今照紅妝所持,兩者本無關係,卻有淵源。”
許久吟眼眸轉動,沉聲道:“何種淵源?”
“此是素鶴所過,素鶴難辭其咎。”
“哦?”
墨如淵也是一頭霧水,道:“這卻從何說起?”
他們存疑只在兩人是否同出司幽,並沒有涉及其他。
怎就到了難辭其咎的地步?
素鶴嘆了口氣,道:“幾位若是不嫌棄,我便與諸位講個故事。
聽完了,自然明瞭。”
“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