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歡啊。”
“喜歡也不行,要是賺錢的買賣肯定帶你,不靠譜的就算了,我知道你現在比我有錢,但那是無根之水,你媽還指著它養老呢。”
老秦絮絮叨叨的給她擦頭髮,冷不防一股大力襲來,整個人向後便倒,緊接著一具嬌軟的身子撲進懷裡,點點冰涼隨之灑落。
“怎麼了這是?”
於蓓不答,再次化作水蛇痴纏著,直到被制住雙臂才含淚道:“哥,我給你當情人好不好?別趕我走,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給你當面首還差不多,你可是富……”話到一半,他心中一動,收起玩笑,沉聲道:“有人給你遞話?”
女孩兒微微頷首。
“說說,哪路神仙?”老秦眼中略帶冷意,煤老闆的身家動輒以十億計,於蓓手握鉅款、又舉目無親,難免會被牛鬼蛇神惦記。
“你不怪我?”
妹子聲音細小,垂著頭不敢看他,畢竟情人之言五分為利益,兩分是遺傳自母親的、尋找依靠的本能,感情和感動只佔了三分。
“怪。你不應該用身體當籌碼利用我。”他話鋒一轉:“不過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遇到這麼多爛事兒,所以,下不為例。”
“哥,對不起,我只是……”於蓓試圖解釋,被他揮手打斷。
有些事心裡明白就好,說出口只會讓人難堪,於彪的錢太燙手、小姑娘擔心護不住,所以想透過入股加情人的方式尋求庇護。
等渡過難關,遠走高飛也只在一念之間。
再往深處想,甚至連入股本身也可能是試探,為了五百萬的頭彩,夫妻都能隱瞞訊息離婚,更何況數以十億計的海量財富?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驚弓之鳥的試探也在情理之中,因此老秦不去計較,畢竟於蓓沒想害他,她只是想保護自己的財產。
“說吧,誰遞的話?”
“不清楚。”女孩兒忐忑不安的解釋:“打電話的是個跟班兒,說伍哥想跟我談筆生意,西山賓館、吳姐單位,哪兒都行。”
“伍哥?伍哥……”
老秦聽著耳熟,又有些奇怪,國內他認識的人兩隻手都數得過來,按說耳熟的應該都見過才對,但對這個伍哥卻毫無印象。
國內,耳熟?
該不會是關如月的朋友吧?
他越想越覺得有理,知道於蓓在西山賓館的沒幾個,知道她在西山賓館還敢打電話騷擾,這種有恃無恐的風格一看就是衙內。
多想無益,看看時間,老秦乾脆直接呼叫:“月姐,京城這片兒有個叫伍哥的你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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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磯,威尼斯海灘,晨。
關如月接電話時隔壁正在上演早晚各一次的保留節目,小千代早習慣了,給她們準備好早餐後便拎著保溫盒到閨蜜家分享。
“寶貝,等一下。”
與以往不同,這次克娜露絲並沒選擇性耳聾,反而主動攔住準備去學校的女兒質問:“為什麼我的信用卡不能用了?”
“因為我告訴銀行我不會再為你的欠賬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