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四周忽然響起了一陣粗獷的笑聲。
面前一個男人拿著一把斧頭,臉上還有一道疤,緩緩的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群小囉囉,一臉得意的看著白鳳鳴:“我看世人傳言也不過如此,白靈國讓人聞風喪膽的鬼面將軍也不過被我輕易拿下。”
“你是匪寇!”白鳳鳴看著他的裝扮,虎背熊腰,披著個獸皮,臉上的刀疤格外的顯眼。
那匪寇上下打量了下白鳳鳴,頓了頓道:“就是老子,你是誰?”
那匪寇說完,忽然皺了皺濃眉,緩緩道:“你手上那劍老子看著怎麼怎麼熟悉,那劍柄的鳳凰,和上面鑲嵌的血玉怎麼這麼像傳說中的鳳鳴劍。”
“真的嗎?”白鳳鳴一臉驚訝的打量著手上的劍,隨後遞到他面前問:“要不你再仔細看看。”
那匪寇打量了白鳳鳴一眼,隨後嫌棄道:“你這一看就不是鳳鳴劍,還想騙老子,老子吃的飯,比你吃的鹽都多,見過的世面比你吃的飯都多。”
“是嗎!”白鳳鳴手肘一轉,劍還沒出鞘,只是劍柄一抵到那胸膛上,那人便連連退後了幾步。
宋過捂著胸口,看著白鳳鳴手中的劍,愣愣道:“沒想到這劍是假的,你這武功還不錯。”
“老大,我怎麼覺得她長的有點像咱們門口辟邪的那張圖啊!”一旁的一個小土匪,釀釀蹌蹌的走到他面前。
宋過瞥了他眼,目不斜視的看著白鳳鳴:“咱們拿什麼闢的邪!”
“白鳳鳴的畫像。”
那人一說完,隨後低頭和那土匪對視了一臉,神色僵硬,載看了眼白鳳鳴:“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可能還真是……”
“那大當家的,我們咋辦。”
那土匪一說完,宋過便轉身撒開腿跑了:“咋辦,還能咋辦,還不快跑。”
“哦!哦!”四周一片慌亂,地上兵器散落一地。
“想跑?”白鳳鳴看著面前的人,輕笑一聲,本想提劍,卻發現渾身竟然使不出半點力氣。
白鳳鳴捂著頭,耳邊傳來一陣暈乎乎的聲音。
不遠處的匪寇,不知道何時已停下了腳步,打量著白鳳鳴。
“老大,她這是鬧哪出!”一旁一賊眉鼠眼的小廝,愣了愣問道。
宋過顫巍巍的邁開了一步,見白鳳鳴沒反應,又試探著邁開了一步,見她依舊沒反應,不禁放開了手腳,大搖大擺的走到白鳳鳴身邊。
“咋的,不是挺厲害的嗎?花瓶啊!”宋過伸手推了一把白鳳鳴,本沒怎麼用力,卻見她卻直接倒了下去。
白鳳鳴抬頭看著面前恍恍惚惚的身影,眸子越發異樣,是面前這土匪下的毒,這群匪寇當真如此厲害,自己竟毫無察覺。
“不對,是蘇鶴!”白鳳鳴心中一驚,在馬上,蘇鶴給自己下了毒。
“來人,給我抓了他,拿來當壓寨夫人,我就喜歡這種性格火辣的。”宋過說完,四周的一群小囉囉紛紛拉住了白鳳鳴。
白鳳鳴本想反擊,渾身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只能任由著那群人將自己丟進馬車裡。
“把那蘇鶴也給我帶回山寨去,給我當壓寨………”宋過說到這,似乎也發現了哪沒對,反應了半響道:“當門神,辟邪。”
這話一落,一旁的小廝連忙點頭答應,將蘇鶴推了進來。
白鳳鳴抬頭看著一旁的蘇鶴,再看了眼自己,一臉警惕的開口:“你下的什麼毒!”
“不算毒,只是讓你全身無力而已。”蘇鶴掃了眼外面,隨後靠在鐵柱上,淡淡的看著白鳳鳴。
白鳳鳴挑了挑眉:“看來你還真是準備殺了我啊!蘇將軍這毒術還真是名不虛傳啊!”
“過獎,白將軍的陣術不也不相上下嗎?”蘇鶴慢悠悠的開口。
“在這匪寇出沒的林子裡讓我使不出武功,我定然會被這群匪寇抓去,然後借匪寇之手殺了我,事後查驗屍體也找不出中毒的跡象,你倒是甩的一乾二淨,將軍這謀略之術真是不比我差!”白鳳鳴看著他,冷哼一聲,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白鳳鳴話落,就見著剛才那滿臉疤痕的匪寇掀開了簾子,看著白鳳鳴,又看了眼蘇鶴,嘖嘖的讚歎了兩聲道:“傳說中的鬼面將軍,我看著怎麼像個小白臉啊!你真能殺人不,殺個人給我看看。”
蘇鶴抬了抬眼皮,懶得去理會,閉著眼睛靠著一旁的鐵牢。
“不會連菜刀都拿不起吧!”
這話一落,四周剎那間迸發了一陣笑聲,紛紛附和道:“可不是嗎,這舟車勞頓的,可別還沒到山寨就給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