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潘尼懷斯居然能和姜霄硬碰硬,而且多次在精神世界裡把他矇騙了,那得多變態?
“不不不,小兄弟,你想多了,這裡的詭異沒有您之前遇到的那麼詭異.”
直到姜霄能處理掉潘尼懷斯這種大傢伙,副司機對他的稱呼都變成了“您”。
“那你們一直都在和什麼打?空氣?”
“也不是,其實,對抗詭異的主力不是我,而是火車司機”
“伱不就是火車司機?”
“副的!”刀疤臉回答的慷慨激昂。
“那正的呢?”
“正的在對抗詭異!”
你踏馬擱這擱這呢?!
“別玩梗了,逼我抽你大嘴巴子是吧?”
姜霄語氣變冷,副司機也終於開始認真起來。
“纏繞著這趟火車的詭異,它從未出現過具體的形態,但它的存在感無處不在,就像是空氣中的毒素,滲透進每個人的肺腑。”
“我們每個人,每一次的呼吸,每一次的心跳,都在其影響之下。”
他頓了頓,彷彿在回憶那些難以啟齒的往事,繼續說道。
“我們嘗試過無數次的反抗,但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它的力量彷彿知道我們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反擊都會被輕易化解,它就像是一個無形的監獄看守,將我們牢牢鎖在這個鐵軌上的牢籠裡。”
姜霄皺了皺眉頭,心中對這種無形的敵人感到了一絲不安。
這種無法觸及的對手往往最為棘手。
副司機繼續說道。
“但是,我們的司機,他是個英雄,在最關鍵的時刻,他站了出來!”
“用他的一切,包括主動放棄自己的生命去對抗詭異,他還告訴我們,只有不斷獻祭活人的力量,才能讓他暫時壓制住詭異的力量,給我們帶來一線生機。”
嘶.
突然,姜霄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著副司機問道。
“剛才過隧道的時候,我看到有兩個影子在和詭異的力量做著對抗,他就是司機吧?不對,那另一個影子又是誰?”
嗯?
副司機瞪大了眼睛,聲音中滿是不可思議。
“你過隧道的時候居然可以睜開眼睛?!”
要知道,司機主動獻祭的時候,就定下了一個保命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