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甜甜都要急哭了，想找姜霄回答的漏洞，但越想越亂，整個人人身上都紅了。
柳登雲.
嗯，看得出來，面對著電腦螢幕發呆的他眼神裡充滿了睿智，已然進入了深層次的冥想。
顯然，王甜甜和柳登雲都不是這個少年的對手。
“夠了！”
於天賜大喝一聲，打斷了二人混亂的思緒。
“你們不要在腦子裡論證自己有沒有精神病，讓一個人正常人證明自己很正常，這本來就不正常！”
王甜甜和柳登雲回過神來，不過心裡依舊不是滋味。
他們覺得，姜霄好像真的很正常誒？
“你們急匆匆的帶這小子過來，要幹什麼？”
於院長皺著眉頭，不管怎麼說，姜霄都是上面給他安排的特殊病人，他有責任和義務為其負責。
“這是秘密，涉及到了不可言說，於院長，還請您迴避一下，我們還沒完。”
“我走了，你們能保證不被這小子帶跑偏？什麼測試，帶上我不行？”
啊這
帶上院長的話
“院長，您稍等。”
王甜甜和柳登雲出門，應該是彙報去了，這個神奇的姜霄，值得他們如此對待。
眼前這個就是院長？
姜霄對於“院長”總是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感，於是忍不住對他招手道。
“咳，老於是吧，過來，我給你講個故事，話說從前”
“哼！”
於天賜冷哼一聲，閉著眼睛開始思考問題。
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精神病院院長，他的嗅覺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叫姜霄的男人絕對是最頂級的精神病患者。
至於到底有多少病？
還得讓他慢慢來判斷，在沒有把握之前，他肯定不願意和姜霄接觸太深。
很快。
王甜甜和柳登雲回來了，同時帶來了一份協議。
這次他們帶來了很多連線腦部的高科技介面。
“於院長，想要和我們一起測試姜霄的話，老規矩，保密協議。”
嗯？
於天賜的眉頭一挑，就是一個對於精神病人的測試，居然還用上了保密協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