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再次張口，這次的表情就顯得玩味很多了。
“我不殺他，主要還是看在我一位故人的面子上。”
故人？
大白是妖，她的故人多半也是妖，當然，也或許是其他什麼，但肯定不是好人。
而燕赤霞是象徵著正義的道門，大白的故友能和燕赤霞扯上關係？
白怡的眼睛一亮，直接告訴她，故事來了！
“我的朋友是妖沒錯，但當時的燕赤霞也很年輕啊，而且還是個思想很開明的年輕人。”
頓了頓，大白繼續說道。
“老話說得好嘛，這個世界上有人，也有妖，當然，也存在人妖，人有好人壞人，妖也有好妖壞妖。”
“噢！”白怡一拍手，恍然大悟道：“所以伱的朋友是好妖，她和燕赤霞成為了好朋友！”
“不，她是實打實的壞妖，最喜歡採集年輕男人的精氣了。”
兩人：“？”
這.該不會是他們心裡想的那樣吧？
“我的故友也是妖族赫赫有名的存在，常年居住在枉死城，本體是修煉萬年的黑山。”
臥槽？
“黑山姥姥？！”
“咦，你也知道黑山姥姥？你不是說你是從別的世界過來的嗎？”
呃.
解釋起來可能有些複雜，但住的地方、本體以及名字都對上號了
“大白姐姐，然後呢然後呢！燕赤霞看的那麼正經，難道真的愛上了一座山？”
“小屁孩，山就不可以化為人形？”
“好看嗎？那個黑山姥姥。”
“呃，我覺得還行。”
看著大小兩白一本正經的討論，姜霄已經無語了，你覺得還行？
你是站在人的角度看的還是站在妖的角度看的？
黑山姥姥啊！
單是從名字裡就可以看出個一二三出來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