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的意思不是他上廁所不帶紙的這件事,它不重要!”
“它不重要?”
“是的,主要是他很嚇人啊!烏漆嘛黑的廁所,什麼都看不見,這道聲音突然出現,張嘴就問我借紙!試問誰不知道我岡門弘冢一向有著隨身帶紙的好習慣?我尿都被他這一下子嚇沒了!他.”
“噗呲~”
一個沒忍住,包樂斌笑出了聲,同時也打斷了岡門弘冢的話茬。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嗯?!”
“不不不,咳,我相信,你繼續。”
岡門弘冢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包樂斌,繼續道。
“我當時都被嚇傻了!而且根本控制不住身體,我甚至懷疑,借紙只是他的客套話,他的實際目的可能是想讓我幫他擦,不是我吹,我擦屁股的手法確實是一絕,但我很好奇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噗,噗呲~”
包樂斌是個不愛笑的人,但實在是沒忍住。
“喂!我忍你很久啦!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對,對不起,你繼續,我,咳,剛剛沒忍住按到了麻經,我不是故意笑出聲的,呃,你說的這個要你幫他擦屁股的人,很醜嗎?把你嚇成這樣?”
醜?
岡門弘冢搖了搖頭。
“他不是醜不醜的問題,他的聲音很酷,很冷而且給我一種很兇殘的感覺,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語氣,遺憾的是剛剛實在是太黑了,我沒能看清楚他到底是竄稀還是你是不是又笑了?”
包樂斌正襟危坐,表示自己這次絕對沒有笑。
“算了,不和你講了!雞同鴨講!”
冷哼一聲,岡門弘冢將他的護身符女屍丟到上鋪,緊接著也跟著鑽進了被窩。
一夜無話。
第二天,熟睡中的姜霄是被一聲尖銳的驚叫聲吵醒的。
“擦?外面在狗叫什麼!”
伴隨著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包樂斌連滾帶爬的跑進了宿舍。
“哥,洗漱間,洗漱間啊!”
姜霄翻了個身,這天才矇矇亮呢,眾所周知,他沒有早起的習慣.
等他睡飽之後,殯儀館為數不多的幾人已經全部到了。
嗯?
還沒靠近,姜霄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