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打牌也能叫刺激?
那你們一直叫叫叫是在叫什麼?
叫地主嗎?
但是但是兩個人是怎麼鬥地主的?
不對不對!
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我這把處理不好可能藥丸啊!
“松下,你既然來了,那麼就陪我們一起玩玩吧~”
斐蜜起身,將松下首殺拉到斐玉柔軟噴香的大軟床上。
說實話。
夜深人靜一間屋。
一張大床三人坐。
一個男來兩個女。
一個哭來兩個笑。
但凡換個場景,換個地方,眼下的這種情況都能讓松下首殺美出大鼻涕泡,而不是現在苦逼著臉。
“兩位小媽,你們能不能別這樣,我害怕啊”
【規則六:晚上小媽房間裡發出的任何動靜你都不要好奇】
顯然。
松下首殺這次觸發的規則是強制性的,不像老王修馬桶或者偷絲襪有什麼投機取巧的地方。
因為。
坐在他面前的斐玉和斐蜜已經沒了人形。
周身黑霧繚繞,眼睛一點眼白都不可見,嘴巴一直咧到了耳後根,連指甲都變得又黑又長,似乎一爪可以輕鬆捅穿鋼鐵。
“抓牌。”
兩女沒有表情,聲音也不帶一絲色彩。
完了
這手牌,松下首殺抓完之後身上已經全部溼透。
瑪德,祖墳炸了都抓不出來這樣的樂色牌啊!
斐玉:“不叫。”
斐蜜:“不叫。”
兩女:“你是地主了,叫。”
叫?
松下首殺嚥了口唾沫。
“救命啊!救命!救救我救救我!”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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