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說你爸三魂缺一需要時刻有人幫持,不然在陰間也十分危險,這一對仙童是得了道家封正的,也算一場交易。”
魏三為人十分和善,樂得給我解釋,突然又說道,“我聽你爺爺說你惹上髒東西了,我送你個東西。”
說著他從衣服袋裡摸出一個兩指大小的小女紙人遞給我,並說這是開了靈的紙人,每天用鮮血滴一滴在紙人心頭再放在屋子遠處能幫上忙。
“這…紙人?”
我微微有些不自在又感覺他說得有些邪性,但是對方出於好意我也不好不接,紙人拿在手裡魏三又叮囑我說盡量不要讓紙人暴露在陽光之下,我點點頭應允。
魏三走後我再電話裡把事情告訴了我爺爺,我爺爺連忙直呼我撿了個便宜,說這東西至少值五萬,孕養得好未必不能幫上大忙,我又把斗笠人的事告訴了他,沒想到我也卻一下子無比嚴肅。
“你說什麼,那個傢伙真的來了,他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電話裡我感覺到我爺爺的緊張,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如此,可見這個人的分量之重,一聽我說絕口不提書的事他連放下了心,再一聽我拒絕他送的東西,我爺爺直接說,“拒絕的好,這個傢伙太過危險,以後見到他你就繞遠點,並且馬上告訴我。”
“估計他當時應該對你動了別的想法,想拿你威脅我,不過不知道最後為什麼打消了這念頭。”
聽著爺爺的話我自然想起那斗笠怪人臨走的表情變化,頓時有些後怕。
結束通話爺爺的電話之後我又開始了閉門造車的生活,時間久了也想出去走走,如果沒有吳平打來的電話我差不多快忘記了邪靈的事。
電話響得十分急促,大晚上的我正在洗澡,鈴聲搞得我十分煩躁,連續響了兩遍我才慢吞吞的接起電話。
“大師,出事了啊,寺廟那個和尚死了!”
電話裡吳平的聲音慌張得不行,我有些納悶,天天都有人死,和尚也同樣如此,他到底說得哪個和尚。
其實這半個月以來我和吳平一直有所聯絡,知道這傢伙在寺廟裡好不悠閒,整天在寺廟覽景聽經過得十分逍遙,倒是有種樂不思蜀的感覺,而且寺裡有個和尚答應幫他降魔我正樂得如此,如今是什麼情況。
“和尚,哪個和尚?”
我有些懵。
“就是降魔的那個啊。”吳平氣苦。
“你不說他是高僧嗎,怎麼可能死?”
說實話我還是有些震驚的,起初吳平和我說起過他想讓寺廟的方丈出手對方不肯,結果有個戒律院的高僧願意幫忙,條件是付出十萬塊香油錢。
想來那和尚既然敢接下肯定有幾分本事的,沒成想降魔不成反被魔降了。
我連忙詢問經過才得知那高僧的確在吳平家呆了一晚,那鬼東西似乎意識到不好惹沒出現,本以為沒事,那和尚直接就把那邪靈的屍身拿回了寺廟說是用佛經度化,誰知道前幾天沒事,現在突然死了。
“我還頭兩天夢到那東西找我和解,可是我沒理他,心想肯定高僧的度化起效果了,現在…。!”
說到這,吳平的聲音更加悲催,“現在寺廟方丈怒了要把我趕出去,而且說要把邪物的屍身焚化它的寄託之所。”
“什麼,千萬不能燒掉,燒掉有可能壞事。”
我一聽嚇了一跳,顧不得剛洗完澡溼漉漉的頭髮,直接拿起衣服就穿。
雖然話說塵歸塵土歸土,燒掉死者的屍體的確能夠斬斷它在塵世的寄身之所,但是也有極大可能觸怒鬼魂。
鄉俗說法通常有落葉歸根的之意,人尚且如此,何況是鬼魂,特別是對於一個本身就是異國他鄉的邪靈來說燒掉他的屍身更是一種斷其念想的做法,邪靈真有可能回不了國了,怎能不怒。
到時候會演變成什麼我無法預料!
“你馬上阻止那群和尚,我立即趕回市區,這件事不能這樣做。”
我心亂如麻,這件事不能再拖了,那東西又害死一個和尚估計更難對付,想了想我把能用的東西都帶上了,還有幾張我爺爺藏在桌子下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