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這烏鴉嘴。”
毫無疑問蘇洛菲的反應表示我說對了,可是明顯蘇洛菲本來只是有些懷疑父母的情況,如今我這一說讓她由懷疑變成半信半疑,我無形中讓一個看起和睦的家庭面臨更大的危機。
這一頓飯我吃得有些心不在焉,沒了校花的倩影這飯菜似乎也不香了,吃個半飽我回到了我的住處。
在校外租的一個小房子,平時不顯山不漏水,大多時間我都是在研習我爺爺交給我的風水相術,什麼奇門八卦,陰陽五行一類,要想學好這一門的確不是那麼容易。
這幾天很安靜,我也偶爾去我擺攤的地方。吳平並沒有來,說明我給的方法應該管用,之所以沒留電話給他我是有私心的,這種事我不想沾上因果,一次性生意就好,可是後來發生的事讓我猝不及防。
那天我接到村裡打來的電話,說我爸回來了讓我趕快回去,當晚我就打了車回去,市區離我家要開接近兩個小時,半路開過一個彎道的時候司機突然放起了一首名叫大悲咒的佛教音樂。
夜色很黑,這首佛教音樂放著總感覺有些滲人。
“這一個彎道號稱死亡彎道,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我也是聽別人說只要放這首大悲咒就沒事。”
司機向我解釋,我則嗤之以鼻,這手機的佛教音樂有多少教化能力,恐怕心理作用勝過音樂的作用吧,不過這也是好事,人內心的恐懼越小膽氣越壯,也就越不容易被鬼怪纏住,我點點頭讓司機開快一點,沒想到司機來了一個急剎。
“前面好像有對母子站在路邊招手。”司機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你有病啊,這是高速哪有人,趕緊開車。”
我提醒司機,實際上內心也是有些慌,這麼早就出現了髒東西這可是不好的預兆,司機一聽也是覺得不對,趕緊把車速提了上來。
“咦。”
車沒開多遠,迎著車燈我看見路邊有個臉色煞白的小孩兒站在路邊,他什麼都沒做就是死死的盯著我,那眼神裡充滿無盡的惡毒,哪怕隔了很遠他依然看著我。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一個小孩兒?“我試探著問司機。
“你別嚇我?”
司機回頭看了我一眼,臉上有些懼怕,也就是這一個回頭嚇了我一跳,我記得我上車前司機的面相比較平和,屬於沒什麼平安康健之相,可是短短時間他的面相大變,不僅印堂黑得厲害,一絲黑氣更是漫過壽宮,這表明他即將經歷禍事壽終正寢。
我內心一驚起身照了照車內的後視鏡,瞬間也被自己嚇了一跳,我跟司機的面相幾乎差不多,甚至我的印堂比他還黑。
“不對,不對,那個小孩兒不是華國人。”
猛然我想起了剛剛那個路邊小孩兒的面相,一身異域氣息的服侍,眼珠雖然也是黑色可是瞳孔更大,與印泰兩國倒是十分相似。
泰國?
一絲不好的預感從心頭劃過,吳平那個陰牌裡的屍體不就是泰國小孩兒嗎,到現在為止我接觸的好像也只有那個東西。
問題是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他不是被吳平冰凍了嗎,更讓我不解的是他幹嘛找我?
“叮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我有些疑惑的接起裡面傳來了有些熟悉的男聲,“是秦先生嗎,我是吳平,你快跑…那東西說要讓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