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材嬌小,美女初長成的粉衣少女嬌羞地說道。
“況且我才十六歲啊,和那些都快六十的老傢伙比,太沒意思了
不過吧,我聽說雛龍榜上前十名裡有幾個小子長得還是挺不錯的。
我倒要看看這些名滿中洲大陸的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少女掩飾不住的稚氣和她信心十足的口吻,實在讓人很難聯想到,這便是頂尖宗門“水月宗”的下一代宗主傳人。
……
“白彧,這次你代表我們白家,務必奪魁。不能辜負我們對你的培養!”
另一塊頂尖宗門西天門“白家”的休息區內,一位長者義正言辭地說道。
“定不會讓師尊失望。”
一個雙眼如鷹隼般鋒利的少年拱手點頭道。
修長的身材,冷酷的面容讓人無法覺得這其實只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年而已。
而這位此前從未揚名的少年,竟然就是白家深藏多年的下一代家主。
即使在鍾無期最瘋狂的時刻,也沒有讓白彧這個名字出現在中洲大陸之上,可見保護之甚。
……
忘川劍宗內,一老人,一中年,一少年,三人圍圈而坐。
“田付啊!你小子預賽裡顯露的實力太多了,之後不好打啊。”
趙清平拒絕了坐上主席臺的機會,這回直接坐在了自己宗門的觀戰區內。
“清平啊,讓他自己想辦法吧。少年不受點挫,怎麼能成長呢,何況又不是每個人學劍都需要向你這樣鋒芒畢露的。”
白髮老人笑呵呵地看著正襟危坐的趙清平和滿臉委屈的田付說道。
“趙長老,師父說得對,您就讓我自己看著辦吧。”
田付偷偷挪了挪屁股,靠著趙清平便拍了這位趙劍仙的肩膀。
說來也奇怪,趙清平無論是修為還是劍術,還是在劍宗內的地位都遠高於自己這位白髮長髯的師父。
可田付甚至都不害怕忘川劍宗的宗主,卻對這位教自己劍術的老人言聽計從,從心底裡害怕。
“唉,秦老,你們,算了!好好比吧!最低要求,不能比十劍海成績差!”
趙清平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算是他的最後讓步。
“趙長老,你要求有些高了。那個落梅天可是雛龍榜第二名啊。”
最終只剩下滿臉無奈的田付苦澀地回答道。
……
神機門的觀賽區裡,和忘川劍宗一樣,少有的僅有一位參賽者的宗門。
“師尊,對我真沒有什麼要求嗎?”
小書童神情黯然,他的師父,神機門的掌門人祝玉初似乎根本沒有關心自己的比賽。
“隨便比,開心就好!反正你的表現好壞對我們神機門並沒有什麼影響。我就沒有必要操這些閒心。”
祝玉初也沒有去到主席臺,而是在自己觀賽區的位置,設定了個床位,打著哈欠意興闌珊地說道。
“那我也要努力。”
小書童咬了咬嘴唇,暗自捏了捏拳頭,心底裡起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