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三那個傢伙在搞些什麼?這麼多雙鉗龍,他是不在乎這些年輕才俊的性命了嗎?”
忘川劍宗的趙清平一拍座椅,整張經過精雕細琢的梨木椅立刻化成了齏粉。
“老趙啊,你脾氣還是這麼衝!
你們宗主這麼多年了就沒和你好好談談心?
看看你都急成什麼樣子了。
要不,我位子讓給你坐!”
一旁十劍海的孫之劍長老立刻來了興致,作為宿敵的兩人一看到對方吃癟心情就特別的舒爽。
“哈哈哈,我想鬼三先生今天怎麼如此好脾氣。
神皇讓他來主持,坐不住的他就這麼規規矩矩來了?
原來是在東天門的預賽中動了手腳啊。
什麼增進友誼,協同作戰,雙贏局面,原來都是放屁!
哈哈哈,有意思,這次東天門的預賽有意思咯。
來來來!大家都高高興興看戲吧!”
昏昏沉沉的祝玉初幾乎就沒有關注過自己神機門賽區的情況,一直盯著東天門的預賽。
而此時主席臺上所有的目光便全部集中在了正坐在校場邊緣的那位看似忠厚的主持人。
“諸位,我就是隨手開啟個秘境而已。有什麼意見的話,去找神皇。我就是個傳話的。”
主持人見所有人的目光越來越銳利,其中也不乏一些走“目光大道”的老怪物。
此時的他只好出來說了兩句,只不過鍋還是甩給了別人。
“哼!”
趙清平怒氣難消,隨即便右手用力一揮,又將十劍海長老孫之劍的座椅給劈成了粉末才稍稍平息些怨氣。
倒不是他覺得自己這個徒孫,田付會因為這麼幾隻雙鉗龍而有危險,只是對這個賽制忽然將難度提高到如此程度,有些憤懣不平。
因為如此的話,若田付要勝利勝出,必定會暴露出一些忘川劍宗的核心功法和武技。
僅僅在初賽裡就將自己底牌拿出來,對於田付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好訊息。
因為他真正的對手只會在正賽中出現,過多的暴露只會讓他處於不利的局面之中。
……
果不其然,在深海秘境的另一邊,同樣水波密佈的一處天空中。
伴隨著無數雙鉗龍的嘶吼,一隻只雙鉗龍,正被一座座高聳入雲的山峰壓在山腳出。
“噼!”“啪!”
一聲聲恐怖的撞擊碎裂之聲不絕於耳。
而此時,一位白衣翩翩,如仙如幻般站在半空中,手掐指訣。
一柄巨大如砍柴刀的飛劍不斷在空中飛舞,所過之處,便有崇山峻嶺壓下,似仙人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