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內的黑色迷霧緩緩升騰。
此時李岱意外地發現，自己的眼睛也開始有了反應，似乎有兩團黑色的火焰在自己的瞳孔中燃燒了起來。
只是片刻，丹田內的黑色迷霧便噴薄而出。
原本已經習慣了被黑色力量包圍身體的李岱，此刻竟然發現自己如今身體外，竟然佈滿了黑色的火焰。
“我去，這啥？天照？還是直死魔眼？”
李岱下意識地吐槽道。
然後還是慢慢攜帶著這股詭異的黑色，慢慢靠近了鍾無期的虛影。
就在黑色火焰與鍾無期的手指相互碰撞的時候，一道更為強大的氣息從鍾無期身上蔓延開來。
很快，一個只能容納兩人空間的屏障出現在了黑色火焰的內部。
“唉，後繼有人啊！就是不知道小岱你開啟這封信用了多久時間啊。”
“算了。不糾結這些沒用的了。下面小岱你聽好了。
下面我要說的，都是我的猜測，你只需聽著，然後自己判斷就好。”
鍾無期的虛影再次開口道，面色甚至有頹唐。
“現世與本源世界並不是一個天道。或者說現世的天道規則更高於修真世界。”
鍾無期的話無異於將一顆炸彈扔進了李岱的腦海中。
“這一點，相信不止你我，很多修煉者可能都有這個猜測，只不過沒有人能夠證明罷了。
而我之所以能比他們更直觀的感受到，是因為我曾今和這個現世所謂的天道說過話。
這個詭異的黑色力量正是現世天道賦予我的，並且它還給予了我管理現世的責任。
至於交換條件，當然除了我自身力量的強大外，就是我臨走之前和你說過的那些關於這股黑色力量的福利。
但這也並不是我要說的。
我真正想告訴你的是，這麼多年下來，經過我的反覆推敲而得出的一種猜測。
現世的天道似乎是個死物，甚至這整個現世世界，都只是個抽象的世界。
而我們的黑色力量也並不一定來自於天道。
雖然當時授予我這個神秘黑色力量的時候，那股意志自稱為天道。
我做過很多試驗來驗證這一點，似乎結論都與天道至理相悖。
至於是誰，我也說不清楚。
我也無法想象一個可以冒充天道來和我做交易的存在到底是什麼？
它又為了什麼？
當然這一切只是假設，但是我相信這個猜測是合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