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咱們的大班花現在可是華夏音樂界裡的新星,依照你現在的薪水,怕是很難養活她吧?”
喬斌一副過來人的面孔,儼然將張少宇當成了一個不求上進的爛泥青年,“你要記住,時代在進步,我們也要進步才行,否則早晚都會被這個社會淘汰。”
張少宇笑了,笑得很無奈,這是在代替自己的父母,教育自己?
他的目光越發冷淡,彷彿不認識喬斌似的,也不搭理他,繼續在包廂裡轉悠。
賀夢瑤坐在一旁,秀眉微皺,“喬斌,你故意找事兒?”
別看她平時柔柔弱弱,唱的歌也以抒情情歌為主,可實際上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妞是一朵長滿了刺的玫瑰。
說俗一點兒,就是自身帶著一些女漢子細胞,平時也善於偽裝,一般來說,她對誰都很客氣,可一旦觸及她的底線,這妞瞬間就會變成母老虎。
天不怕,地不怕。
喬斌以前在學校誰都敢吐槽,唯獨不敢吐槽的就是賀夢瑤,也不是賀夢瑤武力值多高,而是追求她的人實在太多。
就算賀夢瑤不出手,讓那些狂熱的追求者聽到了閒言碎語,也是免不了一頓爆揍的。
喬斌似乎早已經學會安撫賀夢瑤的情緒,訕笑兩聲,也不與賀夢瑤起正面衝突,繼續在哪陰陽怪氣的嘀咕。
沒兩分鐘,酒樓外的同學陸續走進了包廂,喬斌覺得機會終於來了。
自己一個人勢單力孤,不敢與賀夢瑤起正面衝突,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啊!
同學們都來了,尤其是女孩子,總會有幾個會跟著自己吐槽。
老話說得好,眾人拾柴火焰高,人多了,你能拿我怎樣?
喬斌咳嗽一聲,又笑著開口了,“既然同學們都來了,飯點兒還早,要不咱們先玩幾圈助助興。”?
“行啊”!
不論是郝帥,賀夢瑤還是其他同學,對於打麻將這事兒一點兒都不陌生,很多人甚至幾乎都是在麻將桌下面長大的。
不論是簡單易學的倒倒胡,還是拳打腳踢,亦或者川省的血戰到底,所有人都是門清,其中幾個女同學,更是迫不及待的先佔上了一桌。
自動麻將機都已經開始洗牌了…
張少宇在一旁正瞧著一幅山水畫,畫上有題字,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寫的什麼,甚至都無法分辨,這是什麼字型。
張少宇外公從戎,對拿筆桿子的文化人多少有些排斥,不過那時候外公還很年輕,後來退下來以後,他自己也在練習寫字。
常年居住在外公家裡的張少宇遭了殃,小學二年級就開始跟著外公以前的戰友學書法,那時候也根本沒家庭補習或者課外輔導班這一說。
都是老戰友看在外公的面子上,才答應教張少宇的。
據說,這位老戰友曾經本是國內一名書法大師的孫子,後來死於侵華戰爭,老戰友則繼承了爺爺的志向,發誓也要成為一名書法大師。
這條道兒並不順,後來陰差陽錯棄筆從戎,直到退下來,才再次拿起筆桿。
老戰友姓李,叫李華清,原世界大名鼎鼎的當代書法家,可惜,也在前年過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