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書宇若是不小心惹惱了他們,他們狠下心來舉起菜刀隨便砍幾下。
莫說砍死了誰,就是被擦上一刀也是致命的傷害!
人要分得清現實和想象。
他甩開了厚嘴唇女的,魏有祺此時也掙脫了桎梏從地上站起來,滿臉的抓痕,鼻血流一身。
紅豔豔地像朵璀璨的玫瑰印在他白色T恤上,格外嚇人。
梁書宇趕忙拿紙巾幫他止血。
厚嘴唇和薄唇女的見此沒有再糾纏,儘管厚唇的很想找梁書宇的麻煩,最好打上幾耳光。
可她總感覺梁書宇斯文的外表下有一副冷森森的面孔,想了想還是算了。
兩個女的撒過了氣,也得意囂張過,該做她們此次來的正事了。
魏有祺忿忿不平,止血的時候用眼神示意梁書宇去搬救兵。
梁書宇沒有答應他。
這種情況把嶽石峰叫來又如何?
和這些人打一架?
萬一受傷了怎麼辦?
醫院已經淪陷了,沒聽說衛生站都被人砸了麼,現在受傷只會死路一條!
何況打贏了又如何?
難保這些人不會再次去而復返,除非他們能將這七個人全部殺掉,才可以永絕後患。
否則,那就裝孫子吧。
魏有祺看出了梁書宇的妥協,氣得一把將正給他擦鼻血的手拍開。
上次是他爸媽被打,這次是他被打,他咽不下這口氣!
而混亂的屋子裡,此時有種詭異的和諧。
入侵者亂翻著,梁書宇、魏胖子等都是冷眼旁觀。
“找到錢了!”砸收銀臺的那個在桌子裡翻找半天,終於找到一堆零錢紙筆和一小坨硬幣。
他高興地數了數,發現才不到二百塊錢。
“瑪德怎麼才這麼點?”
“現在哪還有現金。”一女的回答,看樣子對這數目還算滿意。
確實,她們也不是沒錢!只是取不出來而已。
看到他們找到了錢,魏胖子的表情一下子變了,聲調祈求道:“這是我們家唯一的錢了,你們全都拿走了,我們家接下來吃什麼。”
不過,魏胖子只是在演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