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一位,糖醋紅魚一條。”
好吧,還是鯉魚,就是說,這個忌諱是有的,但是,不是那麼嚴格,這不,就一個衙役在,想說話,人家就改了麼。
“這,跟我們家的黃河鯉魚有什麼關係,好像,並不忌諱說鯉魚吧?”
“是啊,這就是改的地方麼,當初先帝可是吹鬍子瞪眼了好多次呢,嘻嘻!”
終於,牛寶寶說起李二來,也不傷心了,額,傷心已經算是過了。
“可,這忌諱就不在了麼,其實,你爹爹還是忌諱的,這不,什麼紅燒啊,清蒸啊,啥的,都沒有寫上了,就是黃河鯉魚,然後,才是大廚自己來詢問。”
“嗯,我記得了,如果點了這鯉魚,就會有這一問,清蒸,紅燒,糖醋啥的,這叫做掩耳盜鈴?”
什麼掩耳盜鈴,楊喬的惡趣味而已,主要是逗趣李二的,你說,這麼一個鯉魚的鯉字,有什麼好忌諱的,跟鯉有什麼關係,還有那小民,也沒法忌諱吧,儘管,把民部改成了戶部。
“那,爹爹,你的意思是,讓我去了解一下這些忌諱,可為啥要到參加科舉的那些人那裡去了解呢?”
“自然了,禮部官員那裡瞭解,是最好的,可是,我發現啊,如其去找禮部的官員,還不如找那些舉子們呢,他們對這些忌諱反而理解的更加深刻。”
額,果然了,這理解忌諱的,唯有舉子們,尤其是到了後來的辮子朝,那忌諱,據說都達到了千多個字以上了,而此時的大唐,這忌諱還是很少的,不過,也值得讓春生去了解了。
“忌諱啊,有那麼嚴格麼?”
春生有些迷茫,是的,這個,連媳婦,額,就是春生的孃親,也是理解不多的,說是讓媳婦教春生,只是媳婦對這個時代的事情瞭解的多而已,而楊喬呢,那是混合型,反而不適合教春生,那個,找不到好的老師,如期奈何。
“不說嚴格不嚴格,但你呢,必須要遵守。”
“夫君,有我們?”
牛寶寶在一邊,倒是不建議如此。
“這個,算是對春生的一種培訓,並不是我們擔不了,其實,只要不是那幾件最犯忌諱的事情,這個,你理解吧?”
“嗯,理解。”
所謂最犯忌諱,自然是什麼謀反啥的了。
“是的,只要不是那最犯忌諱的幾件事情,其它的,我們真能擔了,可是,這樣,對春生不好,他,是一個繼承者,所以,必須要嚴格要求,等到了第三代,傳承者之後,就可以稍微放鬆了。”
“繼承者,傳承者?”
這,又是兩個詞語,嗯,單說,很明白,可是,在這裡說的話,就不理解了。
“繼承,傳承,這是我給你解釋的,不是在書本上學的那種,嗯,本來麼,就是書本上的,也要看實際情況,這繼承呢,在你這裡,就需要好多了,一部分技術,大部分的家業,多數的規矩,這都是需要繼承的,然後,在你這裡,構成總結,是的,總結,在我這裡,沒有總結,總歸,我的事情比較亂,你們娘倆可以思考思考,是不是比較亂,嗯,跟別家對比。”
“亂!”
牛寶寶,春生都思考了起來。
果然是亂,別人家,那都是固定的東西了,不過,自從爹爹發明了這個羊毛的利用之後,好像,好像也都亂了起來。
春生楠楠的說道。
嗯,春生的思考,算是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了。
“難道,這就是繼承不成?”
而牛寶寶,好像還在迷惑之中。
“嗯,這就是繼承,需要你分辨,哪些技術什麼的,需要用規矩的方式,還有檔案的方式給繼承下去,而不是全都學會了,是的,你也不可能全都學會了,這也是我為啥一直沒有把自己當家主的原因所在,我呢,技術什麼的都有了,反而缺少了這個家主的主要素養,而你呢,則是需要家主的主要素養,別的,被變成字面上的東西,給繼承,然後傳承下去就成了,然後,到了第三代,那就是傳承了,需要什麼的時候,檔案室裡面查詢就成了,或者是找下面合適的傳承人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