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怎麼懂得那麼多呢,就這個羅盤是吧,多麼的神秘,還有你解釋的那個水脈,你不知道,你在解釋的時候,這神情,是多麼的吸引人,我就喜歡夫君這個樣子。”
“媳婦,你幹嘛,這是發花痴了?”
楊喬跟媳婦開起了玩笑。
“拿著,哼,你才花痴了呢,你才花痴了呢!”
媳婦把羅盤小心翼翼的往楊喬手裡一放,然後,臉一變,用那小拳拳開始擂打楊喬的肩膀。
“好了,好了,媳婦,你不是花痴,我是花痴,我是花痴,我就痴迷你,痴迷我的媳婦。”
“哼,是你的媳婦們吧!”
…………
“話癆,你說,這指南針,在水脈上面是什麼樣子的?”
“額,這個,你,你又炸我的話,我不跟你講,不能說的,就是不能說,你自己做好了,問我幹什麼。”
這算是什麼意思,有暗示了,也就是說,這指南針在水脈上,果然,會有動作的,一直以來,楊喬都以為,這只是中的說法呢。
“夫君,你看,你看,這針為啥亂轉,而不停了呢!”
“這個,等下我跟你解釋,來人,來人。”
說著話,楊喬在腳下做了一個記號,然後,又拿著羅盤到處轉了起來,最後,又把那記號挪移了一番,才給定下來位子。
“郎君?”
“嗯,你帶隊的,這樣,你去招一部分人來,在這裡給我挖坑,是這裡為中心,可以往外擴,不計大小,不過,最低,也要十米以上,如果有水,就往外給我潑,至於挖多深,到時候挖著再說。”
只是知道有水脈,可是,這水脈多深,誰知道啊,這話癆知道,它又不說,所以,那就是挖,挖,挖,又不是沒有錢財,就是挖就是了,井口,還要什麼井口,本來,楊喬就不是為了挖井的,就是為了這個水脈來的。
“這小子,又發什麼神經?”
神經,這是楊喬的口頭語,竟然被李二給學會了,可是,你時刻都監視著我,算是什麼事情,你不知道,我不想理你麼。
其實,李二也很委屈啊,不監視你,要麼砍了你,要麼,就要一直監視,誰讓你有能耐呢,還讓我忌諱呢,可是,在忌諱的同時,你對我的幫助也太多,這真是,砍了,不捨得,不砍,又不放心,所以,監視,監視,時刻監視。
“他在挖坑,已經挖了很大了,不是挖井,出水了,還在挖,那水呢,嗯,抽水機,還有這個機械?好東西啊,為啥,那小子不拿出來用呢,直到他自己用了,才用。”
“聖上,要不要?”
“不要了,他要想拿出來,就拿出來了,不拿出來,你就是弄來了,也不會用。”
這個,李二倒是很有體會,不會用啊,不會用,不說別的,就是那算盤,不就是不會用,都製造的那麼精緻了,楊喬沒有說用法的時候,就是不會用,可,說了用法,同樣還算是不會用,不過,這個不會用,已經比前面的不會用強多了,至少,此時這個不會用,就是不會如同楊家人把算盤打的那麼順溜,不過,李二也瞭解過了,其實,這打算盤,還有一套口訣的,可,沒有口訣,就這麼用著,也不是不成,就是慢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