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的家裡,不但請福祿壽財四神,還兼帶,請著阿彌陀佛,可,好像,這個他們還沒有楊喬這麼強的推廣能力。
其實,對於此時,長安城的也好,城外的也好,這佛寺,可是恨楊喬,恨的不得了,要知道,到楊喬這裡的,有些人,會嫌遠,會就近到附近的道觀去請神的,當楊喬給定了這福祿壽財四神的神位之後,其它的道觀,自然跟著學了,好學,來楊喬這裡請幾尊神位回去,照著做,不就成了,或者,找幾個楊喬請過的木匠,也是能做,他們倒是高興了,楊喬竟然沒有追究他們抄襲。
而且,有些領軍的人物,也樂得如此,一直以來,這道家,有些比較散,這方面,可比不上佛家,現在,能夠固定四神,啊,不,是六神,他們也高興的不得了,自己道觀,有事情幹了,有事情,就有了香火。
這不,應該是一些佛寺,開了一個小會,然後,讓這禪定寺出頭,來找楊喬的麻煩了,而這禪定寺,也受他們激,沒辦法,雖說這是前朝的皇家寺院,可,跟李二,也不是沒有關係,要知道,文獻皇后,那可是李二的親奶奶的親姐妹,他們,還是以皇家寺院而自居。
“阿彌陀佛,諸位施主,前面,貧僧已經跟你們說過了,你們請的這些,是偽神,你們怎麼還在請呢……”
好吧,大清早的,一群和尚,就在門外,宣傳楊喬設的這些神,是偽神。
果然,還是這百姓好騙,看他們一個個得到高僧的樣子,竟然有很多人,相信了,此時,那知客道人,可是著急了。
“觀主,外面來了一群禿驢,竟然把我們的香客,給勸走了很多,我去跟他們理論,竟然理論不過他們!”
理論,你能理論過他們,才怪了,你光忙著掙錢了,哪裡還顧得讀一些道家典籍,甚至,楊喬,也忽視了他們這方面的學習,而且,就是不忽視,都是一些半路出家的老實人,怎麼能夠懟得過這些不事生產的和尚呢,至少,目前,楊喬這道觀裡面的道士,都是找來的老實的過不下去的村裡的人。
所以,事情,還是楊喬要來。
“呔,那幾個禿驢,你們在幹什麼,怪不得,我那師傅,討厭你們呢!”
這就是說,能動手的,絕對不動嘴,能用罵的,絕對不跟他們講理,現在就是這個樣子,既然,你們斷我們的財路,雖然,楊喬不在乎這些錢財,可,這些,也是楊喬用來救助一些災民什麼的錢財,一個銅錢,楊喬都不捨得放棄。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怎麼能口出惡語呢,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一副很是高僧的樣子,讓那些吃瓜的觀眾,一下子就對他們很有好感。
明顯,楊喬這第一次交手,就失利了。
“無量道尊,看來,你們都是得道高僧了,我來問你。”
“施主,你儘管問?”
明顯,這和尚感覺,楊喬,這是要跟他論道啊,自己可是辯道高手,能怕一個小小的道童論道麼!
得了,他把楊喬看成道童了,而楊喬,也不想跟他多說什麼,只是提一個問題,給他落了面子就成,於是,一指門外的一個幡,楊喬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老管家竟然在這門外立了一個幡,上面寫了一個道字,此時,這幡,正迎風飄揚。
“高僧,是幡動,風動,還是和尚的心在動?”
幡動,風動,這和尚,或許會有話說,可,一旦上了這句心在動,這和尚就傻眼了,雖然,他比較靈活,可,總歸,還算是半個高僧吧,楊喬這問話,也只有對這樣的人才有效。
“呔,小道童,什麼幡動,風動的,明顯,是風吹幡動麼。”
“阿彌陀佛,是貧僧輸了,貧僧告辭,貧僧會回去閉關不出的。”
“師叔?”
“走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小子,這叫什麼?”
“這叫,君子欺之以方,你自己考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