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過來,之前,我教給你的,都記住了吧?”
“是的師傅,記住了。”
“明月,你在一邊看著,如果你師兄做錯了,就提醒他,記住了,不要大聲喧譁。”
“道友,你這是?”
還沒有動手術,這老神仙還有些疑問。
“嗯,他們兩個,還神伶俐,我準備把他們培養成這一脈的道醫傳承者,以後,還請老神仙多教導他們一番。”
“這個,好說好說,老道很是樂意如此,恭喜道友,竟然有了這麼好的傳承者。”
這話,怎麼越聽,越感覺有些搞笑呢,楊喬,自己也不大,這就有傳承者了,明顯,老神仙看出來,楊喬,目標不在此,本來,他還感覺可惜呢,一個好醫者,就這麼被俗事給耽誤了。
楊喬可不知道老神仙的想法,此時,他正在給李承乾灌麻藥,啊,不,是在喝酒呢,這是用酒,跟一些簡單的藥材配起來的醉酒麻藥,也就是說,當李承乾喝下去之後,會處於醉酒狀態,而且,會把痛疼降到最低,而且還不是真正的醉酒。
接著,就把李承乾給放倒了,用案子上固定好的繩索,把李承乾給固定了起來。
“來,老神仙,你的針灸,這次也用上吧!”
針灸,就是下幹針,也就是俗稱的針麻,不過,據老神仙說,此時,他的這研究還不達標,這針麻,也就是有一半的水準,這,就足夠了,本來,楊喬打算連那醉酒麻藥,也要減半呢,要給李承乾最後一個教訓,可是,當想到他的心臟病之後,就拉稀了,這要是讓李承乾出個什麼事出來,李二還不把他撕了啊!
李二,怎麼玩他的兒子,那都是他們的家事,可是,你一個半個家人的人,或者,連半個都算不上的人,要是玩自己的兒子,那可不成。
其實,不管李二高興不高興,在外面的那暗衛,此時,可是汗流浹背了,這,這怎麼跟聖上彙報啊,聖上,會不會一個不高興,把我給撕了呢,這太子,啊不,王爺,也太慘了點吧,你看那身上扎的針,還有那醉酒的樣子。
可是,無論如何,還是要彙報的。
不管其他人怎麼想,此時,楊喬已經開始了他的手術。
這時,清風用柔軟的麻布,給楊喬擦了擦那沒有一滴汗珠的腦門,楊喬也用酒精淨了淨手,開始從酒精裡面撈出了手術刀,鑷子,擺在了邊上那乾淨的麻布上,然後,一隻手按住李承乾的那傷腿,一隻手迅速的,並且準確的把腿部肌肉給割了開來。
“老神仙,止血。”
既然有人用,那還是不要自己一人承擔了。
而老神仙也很樂意來做這新的練手,這可是比較大的一個手術了,這血量,可不少,很快,在比較遠的大腿上,又是一些銀針紮了下去,這腿上冒出來的血,立時少了很多。
緊接著,楊喬迅速的用消毒麻布把多餘的血滴給吸走,而清風也迅速的給更換著面前這器材臺上的物品,是的,他的助手工作,就是補充物資,而不是真正的助手,什麼寄刀子,寄鑷子的,這些,都需要楊喬自己拿。
然後,楊喬又一伸腦袋,清風繼續擦了擦他那沒有汗的腦門,不是沒有汗,而是沒有冒出來。
很快,那斷裂的茬口就在楊喬的手術刀下顯露了出來。
“這,還真是有些複雜,不過,如果治的及時,這腿,不應該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