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她不是侄女吧,應該是外甥女。”
“一樣,一樣,你家小娘怎麼叫侄女來著,我也叫侄女。”
這二位,不但玩不在一起,而且,這八字也不合啊,這連個稱呼,都想比一比。
“這是我的侄女,哈,嫂子,侄女,侄女,侄女,你看,他笑了,大姐,她笑了。”
今天,這小妹,是大姐在照顧著,因為,楊喬有他自己的事情,那是,他要接待一幫文人。
“小娘,我們騎馬打仗去吧,這裡,有什麼好玩的。”
“臭小子,你,啊,你去玩吧,玩吧,不要傷著了。”
“大姐?”
小娘也看向了大姐。
“去吧,去吧,讓你的丫頭跟著你,可不要把人打傷了,用兵器要用那假兵器,知道麼。”
“知道了,大姐。”
所謂假兵器,就是在棍子頭上綁著一團布,在在棍子全身,也纏滿了布條,這就是所謂的槍了,在楊家,這馬上對戰,那都是實打實的對戰,所以,就不能用真的兵器了,就是這樣,一場下來,那也是滿身青腫的樣子。
而那臭小子,自從來楊家玩了一次,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為啥,這個地方,那跑到,能夠充分的讓馬匹真正的跑起來,而且,這對戰,盤旋的地方也足夠。
那是,要不是為了考慮這座下馬,楊喬也不會設計上這不倫不類的一條跑道的。
“哈哈,小友,恭喜恭喜,不過,你怎麼捨得從那書房裡面出來呢?”
說著話,這孔師,竟然朝著楊喬拱手的胳膊上拍了一把。
孔師,你一個大儒,學壞了啊。
也不是學壞了,而是,感覺,跟楊喬在一起年輕了很多,既能夠一起討論學問,還能無拘無束的交談,那個,怎麼感覺,楊喬這一家,都是開心果。
不過,這孔師,拍楊喬的胳膊,是什麼鬼。
“孔師,讓你失望了,最近,我的胳膊,已經消腫了,不過,那字,卻是最難看的時候。”
“走,走,走,去看看,去看看這小友的字,哈哈,哈哈。”
其實,作為練字的人來說,好像,都有所經歷過這種事情,就算是沒有這種事情,也有這個階段,那就是,胳膊練腫了的階段。
要知道,這毛筆字,那可是懸著胳膊練字的,而這些文人,那都是一練,就練幾個時辰的,在練字之處,把胳膊練腫了,也是正常。
而楊喬呢,則是給自己加大了標準,那就是,他竟然在胳膊上綁上了兩個沙袋,來練字,這個,是他從那前世計程車兵,在槍上吊磚而引申來的,就是為了練胳膊的穩定性,還有手的穩定性。
而這寫毛筆字,甚至是用毛筆來畫畫,最重要的,就是這胳膊手的穩定了,這不,有段時間,楊喬的胳膊都練腫了,而且,正好讓孔師給碰上了,不過,此時,他們真的看不出這字的好壞來,還沒有成型,有什麼好壞,要說壞,只有更壞,沒有最壞了。
而現在,那胳膊不腫了,卻也穩定了,可是,這字,不是那什麼更壞,最壞,而是成字,不成形狀的時候。
“嗯,不錯,小友,看來,你的字,慢慢的,就要形成你自己的風格了,也不知,你這字型,是學了誰的字?”
“小褚,你看,這有沒有跟你寫的字,有些類似,不過,你的字,好像,也沒有最後成型吧?”
大師不愧是大師,人家就這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字型裡面,竟然有褚遂良的痕跡在,果真,那趙佶,在練字之處,可是模仿過褚遂良的字的,而且,系統也讓楊喬參考褚遂良的字,不過不是現在的褚遂良,而是直接給出了他最盛的時期的字。
“小友,要不,你把胳膊上的重物,拿下來,寫一段給我們看看。”
“好。”
楊喬也不客氣,難得,湊齊這麼多的文人,而且,雖然,不都是什麼大書法家,可,他們的書法,都是進入書法家的範疇了,這眼光,那肯定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