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挑眉看向李聽雪道:“姐,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要不你來說說?”
“這又不是我的事兒,我說什麼?”
李聽雪很明顯不想給高至行當這個代為轉述的人,眸光掃向高至行。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自己把委屈都說出來,叫他聽聽。”
“否則……”
李聽雪眯縫了下眼睛道:“你未來一個月都別想再見業哥了!”
“啥?”
“為什麼?憑什麼?”
高至行瞪圓了眼睛,直直的看著李聽雪。
怎麼事兒?他看兒子的權利,怎麼就被剝奪了?
“沒有為什麼,也沒有憑什麼。”
李聽雪聲音淡淡的說道:“我就是不想讓我兒子知道,我兒子有個慫包到被別人欺負都不敢說實話的老子。”
“……”
高至行嘴角抽搐。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而李承乾與李聽雪這對姐弟也好似早就商量好了一般,此刻都是直直的看著他,誰都沒有率先開口。
見這情景。
高至行也是無奈的嘆息出聲。
這對姐弟,明擺著是打算跟他對抗到底了。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兒。”
高至行抿了下嘴道:“就是跟大理寺的一些人理念不合而已。”
“誰?”
“魏伯伯?”
李承乾挑眉問道。
他和魏徵理念不合?
他之前怎麼沒聽說過呢?
“不是魏徵。”
高至行道:“是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
李承乾低聲呢喃了句,隨後眼神怪異道:“你說的是,孫伏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