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直接說道:“我是來詔安的。”
聽見這話,公子齊也不由一愣。
隨後,他也是苦笑道:“太子殿下可真是直白啊。”
“不然呢?”
“跟你這樣的人繞彎子,那就等同於與豬說人語。”
李承乾亦是沉了口氣,隨即道:“一句話,以後跟我混,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而見這貨說到正事兒,公子齊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他直放下茶杯,面朝李承乾道:“與其這般直接答應,我不妨先問問殿下。”
“我答應你如何?”
“不答應你,又如何?”
李承乾則微微昂頭道:“答應,榮華富貴不敢保證,但我卻可以保你後半生衣食無憂。”
“而不答應麼……”
李承乾略微思索了下,隨即挑著嘴角道:“你就將玉佩還給我,該幹嘛幹嘛去,我也懶得管你。”
“當然了,至於我身後那尊真神弄不弄死你,那就不是我說的算的了。”
這話其實已經有些威脅的味道了。
只不過,對待公子齊這樣的人,就得用這種辦法。
畢竟,眼前這廝可是個無利不起早,不捱揍不知道疼的。
要是不這樣,他怎會服從自己的安排與調遣?
而公子齊也不是傻子。
甚至可以說,在他收了李承乾玉佩,亦或者在選擇來長安城時,他就已經做好了自己的打算。
只不過,他還想為自己爭取一些東西。
公子齊緩緩說道:“我答應你可以,為你做事也可以,為你做牛做馬,當然還可以。”
“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理由。”
“最好是那種,我無法拒絕的理由。”
聽見這話,李承乾砸了咂嘴。
他一邊撓著腦殼,一邊說道:“若我說,讓你和你的親人,乃至是你的那些兄弟們都生活在光裡,算麼?”
“站在光裡?”
公子齊有些不解的看著李承乾。
他道:“殿下的意思是……”
“讓你光明正大的活著。”
“讓你不用東躲西藏的活著。”
“讓你可以用你自己的姓名活著。”
李承乾歪了歪頭道:“你覺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