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
“我可不敢耨。”
“你可是我父汗派來的人。”
“況且,您不還兼任我兄長的眼線的職務來著,對吧?”
一邊說著,曳莽一般站起身來。
他道:“你們這些人啊,平日裡收收別人的好處也就罷了。”
“畢竟好色貪財,乃是人之常情,我也不會怪你們什麼。”
“但在這種危難關頭站出來與我作對,就是是你們的不對了。”
曳莽冷笑著說道:“穆敦,你是不是答應過我兄長,要將我的腦袋擺在他的帳中啊?”
聽聞這話,穆敦的身軀陡然一陣。
他看向曳莽的眼神,明顯帶著一抹驚駭。
“平日裡,我不願意與你們計較。”
“但不代表我就真是傻子呀。”
曳莽抬手捏住穆敦的面頰道:“我也不妨告訴你,你的親眷在你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全部都抓起來了。”
“包括,你隱藏在東部那牧戶家裡面的小兒子,我也抓到了。”
曳莽冷笑著說道:“若是你想活命,你的兒子想活命,最好趕緊交代一下……”
一邊說著,他一邊挑起眼簾環視帳中眾人道:“這些人裡面,到底有多少是你的同黨,又有多少是收過拔灼錢財的?”
聽聞這話,再見他那目光,不少人都控制不住的低下了頭。
顯然,這裡面少有沒收過拔灼錢財的。
而一旁的穆敦也笑了。
他直冷笑著說:“曳莽,你就別做夢了。”
“就憑你那三兩重的腦袋,可比不上大王子。”
“想來,外面已經是大軍壓境了。”
“用不了多久,你的腦袋就會被人擺在大王子的帳中。”
穆敦惡狠狠的咬牙道:“你就算是殺了我,殺了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難以更改你會死的命運……”
“是啊。”
“我是會死的。”
“但你們也一樣。”
說話間,曳莽出手如電。
也不知他是從哪裡找出來的匕首,一把便刺入了穆敦的脖頸。
鮮血,順著穆敦脖頸上的破口噴射而出,直濺射了周遭眾人滿身滿臉。